2018年元旦升旗仪式,行举刀礼的3人啥来头?
来源:微信公众号“观海解局”
2018-01-02 11:40
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观海解局”(ID:guanhaijieju)
1月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仪仗队和军乐团首次执行天安门广场升国旗任务。与此前相比,共有7大变化,其中新增3名分队长下达“向国旗——敬礼”口令、行举刀礼。
看法新闻记者注意到,官方披露称,上述3人分别是董世伟(陆军分队长)、李振(空军分队长)、郝卫坚(海军分队长),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刀客。
其中,“陆刀”、“空刀”为90后,尤其是李振,入伍至今才3年,但凭借着艰苦的训练已经参加了莫斯科红场阅兵、“9·3”抗战胜利大阅兵等。
从左至右,郝卫坚、董世伟、李振 本文图片均自微信公号“观海解局”
董世伟:仪仗兵要45秒钟不眨眼
经党中央批准,自2018年1月1日起,由人民解放军担负国旗护卫和礼炮鸣放任务。这是任务调整后,人民解放军仪仗队和军乐团首次执行天安门广场升国旗仪式。
根据新华社的披露,与此前相比,新调整的天安门广场升降国旗仪式主要呈现7大变化,比如增加护旗队人数,每月1日的护旗队员由36人增加为96人,平日亦增至66人。
在护旗队动作方面,也有调整,即进场正步行进时由肩枪改为端枪,升旗时增加3名分队长下达“向国旗——敬礼”口令、行举刀礼,增强威武气势。报道还显示,在1月1日升旗时喊出“向国旗——敬礼!”的分队长,是董世伟、李振、郝卫坚。
换句话说,126人的队伍是这样组成的:国旗组的3名官兵走在队伍最前面,3名陆海空军分队长、90名陆海空军队员紧随其后,此外在金水桥南侧,还有30名礼兵分列两侧,行注目礼。
记者梳理发现,站在中间的为董世伟,曾在2010年春节时接受过央视的采访。出生于1991年的他,当时已是副班长,而且以三军仪仗队正式队员的身份通过天安门广场,参加国庆60周年大阅兵,接受检阅。
当时,他说自己最想要做的是就是和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2010年的春节,我和同班战友一起度过。在这里我想对父母说一句话,儿子长大了,以后不会再让你们操心了。同时也在这里祝愿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记者还注意到,元旦的升国旗直播结束后,央视还播发了特别节目——揭秘解放军仪仗队,董世伟再次获亮相。报道称,仪仗队员每人每年要平均穿破七双靴子,所有人的脚上都有磨破的伤痕。他们三年间走正步的累积距离相当于一个或几个两万五千里长征的里程,每年出的汗将近一吨。
在面对外宾时,每名仪仗兵都需要神采奕奕、自然大方。训练中,战士们要在迎风、迎光的条件下30秒不眨眼、不流泪。为了在各项任务中保持最好状态,仪仗队还需要进行针对性的表情眼神训练。
董世伟接受采访时说,我们仪仗队对于仪仗兵的要求就是,45秒钟不眨眼,在夏天当中我们对着太阳练,在冬天中我们迎着寒风练,所以每个战士都能做到风吹不闭,沙打不迷。
李振:入伍不到1年就参加红场阅兵
如上所述,担任空军分队长的是李振。记者梳理发现,与董世伟一样,他也是名90后,出生于1992年,老家在山东德州。
2015年10月,央视3集纪录片《中国仪仗兵》开播,其中就有李振的“兵之初”。2014年8月,中国仪仗队在全国9个省开始征兵,并首次前往他的家乡——德州,已经大学毕业、22岁的李振报了名。
在纪录片中,李振以一名“单车少年”的形象亮相。他自述道,初中的时候练中长跑,400米、800米,高中开练练篮球,也没过几天舒服日子,天天训练,早上训练,晚上训练。“我觉得我去当兵,我真的不是很怕吃苦,我们篮球队当时条件也特苦。”
当征兵干部询问其父母的意见时,李振的父亲说,我们全家都支持,其母则问两年之内能回来吗?得到的答复是:肯定回不来,不过可以去看望儿子。
因为其从小长得高,亲戚邻居都说:“你这身高,以后可以去当仪仗队,将来升个国旗。”李振则表示,自己从小就一直想去这个部队,真的没想到能赶上这次机会。“我反正已经做好吃苦的准备了,平时训练什么的,在网上都能或多或少地有所了解。”
由于入伍后训练成绩优异,李振被选入赴俄红场阅兵的队伍当中,这也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而此时距离他入连不到半年时间,就被委以重任。紧接着,他又参加了2015年的“9·3”阅兵……
在纪录片中,李振说,自己的梦想是做一名旗手。如今他已经成为分队长,距离那份初心已经再近了一步。
郝卫坚:沙场阅兵是他举军旗
相比李振入伍才3年,以海军分队长身份出现在护旗队中的郝卫坚,已经是一名有着13年军龄的老兵,身为山东人的他,曾参加几百次大大小小的司礼任务,比如红场阅兵、“9·3”阅兵、朱日和沙场阅兵等等。
在朱日和,护旗方队中,高擎党旗、国旗、军旗的旗手依次是张天龙、郭凤通、郝卫坚。而在2018年元旦升旗时,29岁的郭凤通任升旗手,并按下电钮,奋力将鲜艳的五星红旗抛向天空。
在“9·3”阅兵中,郝卫坚不但是仪仗兵,还是口令员,为方队的整齐划一作出了巨大的贡献,被誉为方队的“定海神针”。之所以有这么一个称号,他曾解释:“如果这个口令的节奏感把握不好的话音乐是踩不死的,这个活儿压力挺大。”
比如在红场阅兵时,郝卫坚和战友们要在《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和《喀秋莎》的音乐声中通过红场。为此,他们利用一切时间突击学习,在训练间隙找感觉,空闲时戴着耳机听,连午休都有乐谱陪着。
郝卫坚说:“练外国那个《喀秋莎》的音乐,不能听中文版的,但我也不懂俄语,怎么办呢?我就用汉语标注上。你像这个‘啦’字,人家是波浪音什么的,我们也不会,但是我可以写一个‘啦’字,然后心里就有数了。”
谈到喊口令最难的地方,郝卫坚说:“心理素质要好,喊错就完蛋了,我刚开始听这音乐的时候就喊错过一次,这时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就跟下饺子一样,一说踏步,然后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回想一下,当时如果在这个红场现场,所有的媒体都在拍着,往大了说你还代表着国威军威呢。”
另外,郝卫坚还得注意自己与队伍的一致性。为此,他进行了反复的练习,战友老毕每次都会在旁边观察,并纠正错误。郝卫坚说:“在有音乐影响的情况下,包括有噪音的情况下,你得让大家都要听见,然后一喊口令,我的下颚就容易探出来,景况就变了。”
(记者 岳三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