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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俩将来有什么打算,小张说等拆迁。父亲给他留下一幢平房,连房带小院共150平米。现在村里已开始拆迁,正谈判补偿问题。显然,小张的未来就在这次拆迁补偿款上了。北辰现在恐怕拿不到1000万,但七、八百万还是有可能的。小张也表示认同。
村民们实际上是愿意拆迁的,但他们也希望能尽可能多地得到一些额外的补偿。做工作的干部一脸无奈,一遍一遍地解释着政策。见我来了,有干部让我评评理。我跟村民和干部打起哈哈,调节调节气氛。
中国在大踏步地前进,中国已是世界制造业第一大国,中国的商品遍及全球各个角落,世界进入了Made in China时代。但在中国的腹地,纵横千里、跨越三大水系的华北大平原上的农村却没能与时俱进,还停留在半自然经济的状态。
经过的许多村庄十之二三的院落大门紧锁,没有狗叫,这说明已是人去院空。我们了解到,现在华北农业、粮食种植为主的村庄,20、30岁的年轻人基本消失了,40、50岁的中年人也不多,最多的是60、70岁的老人以及他们10来岁的孙辈。
他们二人都是20多年的公务员了,现在每人每月拿到手里的收入3000多块,加在一起还不到7000块。我问“假如允许,你觉得有多少收入算是比较合理”,他很不好意思地说:“要是每人每月能有5000块钱就满足了。”
不必过于担心美国的301调查,即便美国发起单边行动,中国也可以在WTO多边框架内寻找解决办法。中美打架,整个世界都会遭殃。中国可联合对美顺差国或经济体,采取论坛或部长会议的形式,发出反对贸易保护、捍卫多边贸易体制、不追求贸易顺差的声音。
美元的嚣张霸权,只是货币史的一个过渡阶段。人民币不可能取代美元,这既不符合经济规律,也不应当成为人民币国际化的政治目标。它不符合各方利益。世界货币体系终将趋于更加平衡,更加多元,而不是哪一家独大。
按照现在的民调,马克龙赢得第二轮胜利的几率非常大,但9月份的参议院改选,右派已经占多数的公职人员必会选出一个右派更多的参议院。马克龙骑在墙上,真希望他是左右逢源而不是左右逢怼。
近年,人工智能的话题是越来越火,许多人都报以热烈的期待,但在笔者看来,与此前创造了大量就业和财富的工业革命性质不同,数字革命很可能在不远的将来造成海量失业和大规模的两极分化,导致西方尚存的橄榄形社会向金字塔形退化。
美国制造业的雇用人数正在下降,这不是因为中国,而是因为技术进步,我们正在迎来机器人的新时代。中国万万不可继续将这些国家当作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的榜样,要呵护每个民众成长的宝贵经验,才能充分适应机器人时代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这里有一堵政治正确的高墙矗立,人人都谨言慎行,我也不能例外。但是不方便说不等于问题就不存在。比如美国的特朗普显然就因为在这类问题上突破禁忌而获得许多选票。法国的勒庞更是这样。这个问题处理不好,极右的基本盘自然还会增加。
在冷战中,苏联人“自己打败了自己”,苏共党内的特权和腐败等问题,成了压垮“苏联熊”的最后几根稻草之一。其实,腐败不是“苏亡美兴”最重要的原因。区别在于,当整个国家直面“腐败之痛、贪渎之耻”时,人民做出了怎样的选择?
本人没有料到,菲永的孤注一掷真的能逆转乾坤。但大家又一次看到,西式的一人一票竞争式选举,偶然因素太多。去年的美国大选和今年的法国大选,花在争论候选人个人品格上的功夫超过争论政纲;造势现场的人气,恐怕也并非全然与政策挂钩。
我国半岛问题研究界的观点分裂与舆论分裂,已经不仅仅是学术层面的问题,牵涉到国家在半岛问题上的根本政策。比如,半岛政策的核心原则“无核化”还受到质疑。“萨德”入韩对我国造成安全与战略威胁,但也有理解甚至支持相关国家立场的声音。
特朗普就职典礼频频提到的“美国人民”,和我们大多数人以为的美国人民显然不是一回事。他要代表美国传统主流,也就是欧洲裔美国人。为此,特朗普新政府将有三层“政策圈”。他最大的任务就是要改变移民政策,第二个我认为是减少社会福利。第三个“政策圈”,我想是振兴美国工商业,特别是制造业。
2016岁末,格力集团遭“野蛮人”威胁,曹德旺抱怨中国税负过高等引起了激烈争论,任正非、宗庆后指责虚拟经济干扰了实体经济的发展……深入考察会发现,实体资本与金融资本之间的矛盾,在世界各国都上演了。特朗普当选正是这种矛盾的表现。
在人民币兑美元汇率逼近7的关键时刻,又恰逢美国新总统特朗普扬言在汇率方面给中国施压,因此,人民币贬值究竟如何看?象征国家信用的数千亿美元外储的消耗、汇率稳定、资本项目可兑换之间,我们应该保哪个?真性情的“人民币先生”余永定教授,与复旦大学陈学彬、林曙教授展开非常详细的讨论。观察者网独家首发。
早期伊斯兰文化最发达的首先是哲学和科学,许多科学家、思想家就是穆斯林。他们热爱科学,崇尚知识。但现在我们看到的伊斯兰,剩下的更多是形式,如服饰、清真寺、各种礼拜活动和禁忌。伊斯兰文化不仅把维吾尔文化冲击了而且是替代了。
“选举”作为形式,“人民主权”作为内容,二者本该共生相融。但是今年的美国大选则提供了“选举”与“民主”趋于背离的经典案例:金钱政治导致选票的附加价值高于其自然价值;冲突政治强化选民分裂;民粹政治让决策者无法真正考虑国家与社会的长远利益。
当下中国城市中社会不平等和空间不平等相互强化。中产阶层占据了城市中较为有利的空间和地段,低收入群体在城市更新和再开发中则被迫不断远离城市中心。人们形象地用“内环讲英语、中环讲普通话、外环讲上海话”来描述不同阶层在上海这所特大城市中的位置演变。
特朗普想先试试,看看水之深浅,再行定夺走多远,他这么早就把台湾这张底牌亮出来,让中国知道是可以做交易的,也不算过于老辣。他任命习近平的老朋友布兰斯塔德做将来的驻华大使,似乎也说明并没有打算把中美关系搞到不可收拾。
市场经济地位之争主要是一个技术性问题,但某些WTO成员坚决想让其上升到政治性问题,中国不应让其牵着鼻子走。中国入世15年以来,因为这一条款承受了很多损失,但外贸依然快速发展。中国当下和未来有足够的牌可以打:在WTO的框架内解决问题、适当采取反制措施……
一年期,奥巴马还志得意满的宣传TPP给美国带来无数好处,并成功打压中国的规则制定权。熟料一年后,TPP即将长眠,至少也要冬眠了。此时,敢不敢回顾一下,一年来学界、媒体圈针对TPP,都说过哪些话?应像对待入世一样对待TPP;以TPP为契机,速速加入倒逼改革……
首先应当澄清,特朗普在欧洲裔美国人中的各个阶层支持率是比较均衡的,所以,不能简单说,特朗普代表下层。特朗普当总统后想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首要任务是弥合好共和党党内的分歧,再处理好两大政党的关系。如果能在一定程度上做到,我认为他还是会有所作为的。
13岁的时候,卡斯特罗认为种植园主的父亲对雇农过于苛刻,转而鼓动和组织工人进行罢工。虽然事后被父亲毒打,但他从来没有因此而后悔过。在中学里,他再次因“为正义而战”付出了代价:看到学校穷学生的伙食差,他内心愤愤不平,掀起了一场为争取平等伙食待遇而进行的抗议活动,结果被学校开除。
十八届六中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的“核心”地位正式确立,引发了中外各界的关注和讨论。新“核心”的确立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观察者网就这个问题采访了中国社科院政治学研究所所长房宁,由他深入解读“核心”的意义。
数据告诉我们,美国依然是那个美国,阶层间的冲突并没有压倒种族矛盾。据美国人口发展趋势,非白人选民数在不远的未来将超过白人,发生美国人种“变色”。如果两党的国内政策基调基本不变,民主党未来的政治版图仍然高度可期。
随着与西半球的贸易日趋活跃,中国已成为巴拿马运河的第二大用户国。2015年,以中国为目的地的货物和来自中国的货物合计达到4842万长吨。这条运河是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保证、安全利益的延伸。不久前刚刚完成的扩建工程,无疑将给中国带来更大的经济效益。
说起腐败问题,中国人通常认为以权谋私就是腐败,而美国人把腐败的标杆定得很高,这就使得金钱交易变得合法化了。美国的腐败问题到底是什么情况?由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联手观视频工作室打造八集短片《美国怎么玩民主》播出第二集,中国社科院美国研究所副研究员范勇鹏来谈一谈美国的腐败问题。
在民主党“基本盘”马萨诸塞州,选票上除了总统是“多选”之外,另外5个选项都只有一个民主党的候选人。选民岂不是连两个烂苹果中挑一个相对不烂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再看看选票上的四个提案,不是伸张猫狗权利、就是大麻合法化和发放赌场执照。难道没有更重要的事吗?
“闺蜜干政门”的问题核心不是邪教、闺蜜情或坊间传言的男女关系,而是“亲信干政并贪腐”。而这,只是朴槿惠的一己之过吗?青瓦台从未停止“公器私用”,公私不分的也不只是总统亲信。崔顺实事件对韩国人而言,其实是一次反思韩国文化与西方民主制度的机会。
经过梨花女大师生以及韩国媒体的追查,人们开始讨论韩国总统被邪教操纵、被闺蜜操纵,韩国政治成了一个大笑话。感性的国民选出了感性的总统,朴槿惠上台是她个人经历与韩国政治文化共鸣的结果,但这并非偶然。韩国人迄今为止选出了5任总统,无一例外都爆出过贪腐等丑闻,政权末期的支持率都降至冰点。
“闺蜜干政”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这不是朴槿惠第一次面对人事丑闻。她在重要官职的提名中不仅倚重保守派,而且倚重亲信,提名的高官涉嫌腐败、帮子女躲避兵役、进行房地产投机……10月21日的民调显示,朴槿惠的支持率为25%,创其就职以来的最低点。
伴随着债券违约的频发,9月底,中国版CDS交易规则发布。CDS简单讲即债券违约保险,一定程度上可完善风险分担机制。但在不少人看来,CDS仅仅是风险的转移,而非化解。CDS曾吹大了美国金融泡沫,眼前欧洲德银也爆发金融衍生品危机,中国版CDS当慎行。
杜特尔特访华后在菲律宾发表的言论被解读为“改口”,实则是被西方媒体故意放大了。他访华后对南海、南海仲裁案表明态度,更多是说给国内民众听。仲裁案判决至今也就是3个多月时间,现在要他彻底否决判决结果是不现实的。但日本如果希望杜特尔特更多支持日本的立场,这也是不现实的。
泰国最大的危机在于,普密蓬国王服丧期过后,国王的权力真空将由谁来填补。若军方能够退出政局,成为老国王那样公平的裁判,与他信派系形成一种互相制衡和协商的结构,那么,泰国将能够取得暂时的稳定。如果失败,两三年内,泰国的政治格局就要坍塌。
美国将国际秩序动荡归咎于中国崛起,然而,中国是既有秩序的受益者,客观上没有挑战、颠覆秩序的动机,主观上不存在这种愿望。中国发展太快不是原罪,如果现有国际秩序不能很好地接纳中国的快速发展,则问题在秩序本身。将世界的问题归因于中国发展显失公正。
我们提出了所谓"快亚洲"和"慢亚洲"的概念。凡采取"对冲"策略的国家原有社会结构被较为彻底地改变了,或革命,或战争,或改革,总之都是被某种原因摧毁了原有的社会结构。比如,韩国是战争,日本是改革。传统社会结构被改变,原有利益格局也随之消解了,由此出现了实现相对的平等经济参与和实现社会流动的可能。
关于后发国家的所谓"民主转型",西方学界有一个比较流行的解释,即是认为是中产阶级推动了转型。但在我看来并非如此,亚洲多国实际上是在工业化过程中产生的新兴社会集团推动了民主转型。而实现民主安全平稳的转型需要具备三个要素:社会结构的转变、精英集团的整合、社会保守意识的形成。
亚洲一些国家之所以取得工业化、现代化的快速发展和成功,以及中国发展模式之所以成功,在制度层面上的主要原因在于选择了"对冲机制",即开放权利通道而关闭权力通道,从而形成了一种生产性的激励,促进人们通过生产与经营活动,改变身份,获取财富和地位;避免了分配性的激励,所以可以在相对稳定的情况下,实现经济的快速发展。
8月17日至20日,身兼多职位的缅甸政治领袖昂山素季访华。媒体上有说法称昂山素季此行将谈及密松电站,措辞还颇为乐观。但从我一周前访缅的结果来看,密松有没有重启的可能?缅甸智库普遍表示,难度很大。如果这个项目不建了,缅甸要怎么进行经济赔偿?缅方智库人员给出了一个方案。
“限韩令”仅仅是捕风捉影,媒体上已经是一片“国家面前无偶像”。“限韩”短期来看,可能是最能让韩国民心“吃痛”、切口小、因此对中国投资伤害最小的手段。但长期而言,并不明智。这样做很可能把韩国摇摆的“萨德”中间派赶远了。也不能让持有“与美越近,中国越拉拢韩国”观点的大企业主醒悟中国的决心。
整个事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于冰毒是否可以合法,而是借这个议题的提出,解决很多军方面临的棘手问题。如果最后民意觉得毒品合法化可行,军政府没有损失。如果民意对于这个有很大反弹,那么巴育出来表明一下立场,还能显示自己的政治权威。此外,军政府还能找到整顿行政官僚体系的理由,毕竟是他们在负责扫毒。
鲁迅不像胡适,只要有人带孩子便罢,百事不问。他显然明白亲子交流对于孩子成长的重要意义,然而话说回来,五十出头,又身体不好,时间的紧迫感又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我们固然没有鲁迅的伟大,但这种矛盾的滋味,难道就不曾饱尝吗?孩子是最实际的,谁陪他玩得多,他就跟谁亲。但是,孩子一出生,便天然该是生活的中心,一切都要为TA让路吗?似乎也不合于个性解放的要义。
印尼首都雅加达发生连环爆炸和袭击,起因竟是当地恐怖分子头目为争当“伊斯兰国”分支领袖的表演秀。更让印尼耿耿于怀的是,美澳似乎对这起事件早有耳闻,偏偏把当事国蒙在鼓里。这些荒谬和令人费解的情节,每一步都给恐袭留下了空间,也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疑问。
国际规则其实对不同的国家、不同的人意味着不同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讲,国家间的竞争取决于实力,也取决于规则,因为没有规则,实力都是虚的。在座的谁能跑得比博尔特快?但如果改变规则,说跑50米就停下来解两道数学题,答对了再跑,这样在座的都能比博尔特跑得快。
这一代越南青年出生于越战之后,不了解越南抗美的历史,而教科书把古代越南隶属中国的关系一概认定为中国侵略。越南媒体非常自由,私人甚至可以租用一个时段,在国家电视台播出自制的节目。这样的社会氛围,对越南领导人是有所制约的,表现出自由化倾向、强调民族主义的领导,自然就能得到较高的选票。
决定今年美国大选的有三大关键因素:基本盘、独立选民、诽谤选举。基本盘希拉里形势较好,但其余都落后特朗普。这个莽汉靠醉打“政治正确性”,足以吸引力大批独立选民,这些人不去投票不是因为没有中意人,而是对美国这套制度不感冒。而面对负面选举,特朗普的不羁形象已经让他“脱敏”不少,精英玉女希拉里就比较吃亏。
现在热门的几个候选人,是希拉里、桑德斯、特朗普、鲁比奥。如果是这四个人竞争的话,就是三个40后VS一个70后;三个参议员VS一个大款;三个男人VS一个女人。再加一条,就是所谓的三个基督徒VS一个犹太人。但这几位重要候选人在中美关系问题是比较一致的:对于崛起中的中国,美国要重新评估、要调整。
在越南有一种说法,说“跟美国走亡党,跟中国走亡国”。有些人就说,宁愿亡党也不要亡国。那么,在奥巴马为期三天的访问期间,应该怎么看待美国向越南伸出TPP的橄榄枝?怎么看美国全面解除对越南的武器禁运?美越能深入交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