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胡鞍钢】

（一） 中国道路（5.0版）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习近平作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主要创立者，创造性地回答了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大时代课题，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继承和发展，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从新中国历史演进来看，中国之路就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之路。但它不是一次性完成的，而是花了70年时间经历了至少几代人发展战略逐步演变，从量变到部分质变，再从量变到质变，从1.0版到5.0版，既体现了中国道路及发展战略的继承性、连续性，更体现了创新性、阶段性，成为典型的升级版、增强版。

2013年1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党校举办的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指出：道路问题是关系党的事业兴衰成败第一位的问题，道路就是党的生命。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道路进入5.0升级版，成为这一道路的集大成版、创新版。正如党的十九大报告所指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¹这表明，中国国家发展生命周期，从初步成长期（1949—1978 年）到迅速成长期（1978—2011年），经济增长率在9%以上，从追赶者到赶超者，从创新者到引领者，再到进入强盛期，从世界大国到世界强国。既反映了量变到部分质变，也反映了部分质变到质变。正是基于对世情、国情、党情深刻变化的规律性认识，习近平成为中国道路5.0版的集成创新者，首先是继承1.0版到4.0版之大成；其次，是创新5.0版（见表2-3），承前启后，开创未来，成为中国进入强国时代的总设计师。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进入第五阶段（2013—2022年）。2013年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做出了《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共计60条，制定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布置了“五位一体”及国防军队体制改革、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布局了改革的战略重点、优先顺序、主攻方向、工作机制、推进方式和时间表、路线图。全会决定成立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负责改革总体设计、统筹协调、总体推进、督促落实，这标志着中国进入“全面深化改革阶段”，开创了中国改革开放全新局面，将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总体布局之中，更好地运用和发挥社会主义制度优势、政治优势，更加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力，更加有利于服务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更加有利于适应和推动国家社会主义现代化总进程。

从世界范围看，有190多个国家和40多个地区，搞市场经济有多种多样的不同模式，即使是西方市场经济国家，也不是唯一的模式，例如法国、德国、北欧等就不同于英国、美国等的市场经济模式。²这表明，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一个重大的制度创新，首次将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有机结合起来，特别是把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与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有机结合起来，形成了国有经济与民营经济的混合经济，如同东方巨人“两条腿走路”，建成了世界最大规模的市场主体国家，成为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模式的最大特征。³

通过商事制度改革，实行注册资本认缴登记制，2018年底，市场主体登记户已高达1.101亿户，其中实有企业登记户达到3474万户，⁴是1996年企业数（262.8万户）的13.2倍，个体工商户7329万户，创造超大规模的就业岗位，全国就业人数为77386万人，约占世界总数的22.7%，其中私营企业就业人数达到了2.14亿人，个体就业人数达到1.60亿人，合计3.74亿人。⁵此外，也大量吸引了外资企业，自1978年至2018年，中国实际吸收外商投资2.1万亿美元，为全球最大的外商投资东道国之一，截至2018年底，中国累计设立外商投资企业96.1万家。⁶通过税收、税制等改革，建立了世界最大的国内统一市场，按最终消费支出（现价美元计算），2018年中国占世界比重为10.9%，⁷成为世界第二大单一市场，排在美国之后，具有巨国市场规模优势。在改革实践中不断探索、试错、磨合的过程中，不断总结、升级、提高，显示了这一制度安排所具有的促进市场公平竞争、创新驱动发展、提高民生福祉、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对外开放参与全球竞争的综合优势、制度优势、长期优势。

那么，中国40年改革开放最重要的成功经验是什么？2018年12月，习近平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做了重要总结，他指出：“实践出真知”，改革实践出改革真知。他所概括总结的九条改革成功经验就成为今后全面深化改革最宝贵的关于改革知识的财富。“知识就是力量”，同样的是，改革知识就是改革力量，这些宝贵经验必须长期坚持，包括那些深刻教训必须长期牢记，改革不能改变旗帜，变革不能改变颜色，道路不能改变方向。

（二） 中国进入新时代

突出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⁸一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时代，不仅要在2020年如期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还要开启全面建设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新历程；二是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不断创造美好生活、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时代，不仅要使一部分人群、一部分地区富裕起来，还要使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起来，共同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三是全体中华儿女勠力同心、奋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时代，不仅要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还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四是我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不断为人类做出更大贡献的时代，不仅要为中国人民谋福祉，还要为全人类发展做出巨大的中国贡献。

第二，开启中国道路强国新征程。从毛泽东提出“四个现代化”目标到邓小平提出社会主义现代化“三步走”发展战略，再到江泽民提出“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再到习近平提出21世纪中叶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两步走”战略。这是中国道路的历史逻辑与发展逻辑，形成了中国“升级版”的强国大战略及路线图，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重大战略安排：

第一步，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一是稳步推进结构性去杠杆，及时处置金融领域风险，防控地方政府债务风险，积极应对中美贸易战带来的新风险；二是扶贫攻坚取得重大成果，到2018 年底，全国农村贫困人口从 2015 年的 5575 万人减少至 2018 年的1600万人，农村贫困发生率从5.7%下降至1.7%，累计已有280个贫困县通过验收脱贫，2019年再减少1000万人以上农村贫困人口，确保到2020年全部消除农村绝对贫困人口；三是打赢“蓝天保卫战”，使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等主要污染物排放量持续下降，重点地区细颗粒物PM2.5浓度继续下降；四是实施七大战略：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可持续发展战略、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强军战略；五是如期完成“十三五”规划主要目标、各项约束性指标、重大任务、重大项目与重点工程（23类160多项），全面落实改革开放重大政策和重要举措。即使受到中美贸易战的外部冲击和不可预见的影响，中国仍然是“我自岿然不动”，确保如期全面高质量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使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真正得到全体人民认可、国际社会高度评价、经得起历史检验。

3月14日，江西省萍乡市芦溪县银河乡，盛开的油菜花田里，“书写”出“全面小康”。（图源：人民网）

第二步，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到2035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⁹在经济建设方面，中国经济实力将大幅提升，GDP占世界总量的比重进一步提高，形成一批具有全球竞争力的世界级企业和世界最具价值品牌，全要素生产力明显提升，基本建成现代化经济体系，中国现代化基础设施体系基本完备，科技实力将大幅提升，跻身创新型国家前列。在政治建设方面，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权利得到充分保障，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基本建成，各方面制度更加完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基本实现。在文化建设方面，社会文明程度达到新的高度，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现代文化产业体系和市场体系基本建成，国家软实力显著增强，中华文化影响更加广泛深入。在社会建设方面，人民生活更为宽裕，中等收入群体比例明显提高，城乡区域发展差距和居民生活水平差距显著缩小，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基本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迈出坚实步伐。中国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人口预期寿命和国民受教育程度以及人类发展指数达到世界先进水平。在生态文明建设方面，生态环境根本好转，美丽中国目标基本实现，能源、水等资源利用效率达到国际先进水平，中国碳排放总量将在2030年之前达到峰值后呈现下降态势。¹⁰

第三步，在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基础上，开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征程。¹¹一是建成富强的社会主义现代化经济强国；二是建成民主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政治强国；三是建成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文化强国；四是建成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社会强国；五是建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生态强国；六是全面建成世界强大的一流军队，国防实力、军事战斗力居世界前列；七是中国对人类和世界发展做出五大贡献：经济发展贡献、科技创新贡献、文化文明贡献、绿色生态贡献、世界和平贡献。¹²

第三，新时代中国社会主要矛盾的重大变化。党的十九大报告首次明确，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经过近70年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先后经历了最不发达、欠发达、发展中、新兴经济等阶段，同时开展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第四次工业革命，中国社会主要矛盾的生产力方面已经不再是落后的生产力，中国社会生产力水平总体显著提高，社会生产能力在许多方面进入世界前列；而是中国特有的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基本国情，以及与人民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日益增长需要的主要矛盾，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从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到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从绝大多数人民富裕起来到促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这不仅是对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的基本路线的继承和发展，更是升级版。这也为未来进入高收入阶段（2025年之后）、中等发达阶段（2035年之后），即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逐步过渡到社会主义中级阶段提供了发展方向的重要路径和比较发达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基础。

中国社会主要矛盾所发生的新变化突出表现为：区域之间的不平衡不充分，这与中国人口众多、地域辽阔、各地差异性甚大有关；各领域之间的不平衡不充分，这与我国各领域发展基础、发展条件、发展能力差异甚大有关；14亿人的海量需求与资源供给、环境容量、生态系统之间的不平衡不充分。中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是关系全局的历史性变化，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主要任务就是着力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实现高质量发展，更好地满足14亿人民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日益增长的需求。

（三） 中国现代化道路总体布局

第一，制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是“五位一体”、战略布局是“四个全面”。这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体布局的集成版。从党的十二届六中全会确立的经济建设、政治体制改革、精神文明的“三位一体”总布局到2005年胡锦涛提出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四位一体”总体布局，再到党的十八大正式确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其中，经济建设是中心，政治建设是保障，文化建设是灵魂，社会建设是条件，生态文明建设是基础。它们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相互支撑，是一个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有机整体。形成经济富裕、政治民主、文化繁荣、社会公平、生态良好的发展格局。¹³“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党中央治国理政的全新战略布局。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的重大标志，是居于引领地位的战略目标；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动力系统和稳定系统，两者如同鸟之两翼、车之双轮，推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如期实现。全面从严治党，是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关键，¹⁴处于核心地位。“五位一体”和“四个全面”相互促进、统筹联动，深化了我们党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认识，是关系党和国家长远发展的总战略。¹⁵这是中国道路5.0版本的重大创新和标志之一。

第二，明确了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这是中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的集成版和创新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发动的改革开放始终面临来自两个方面的歧途，一个是传统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僵化的老路，另一个是转向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颠覆性的邪路，特别是来自后者的外部挑战，这就意味着不仅要全面深化改革，更要坚持社会主义政治方向，不断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不断提高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使国家治理现代化，即制度和法律等作为现代要素，不断地连续地发生由低级到高级的突破性变革的过程，使国家治理体系更加完备、更加成熟、更加定型，使制度执行更加有效、更加透明、更加公平，¹⁶“为政治稳定、经济发展、文化繁荣、民族团结、社会安宁、国家统一提供了有力保障”¹⁷。根据党的十九届三中全会决定进行的新一轮党和国家领导机构改革，是对党和国家组织结构和管理体制的一次系统性、整体性重构，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一次集中行动。初步建立了适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要求的党和国家机构职能体系主体框架。¹⁸这是中国道路5.0版的重大创新之处，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与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相互适应、相互作用、相互促进，“是能够持续推动拥有近14亿人口大国进步和发展、确保拥有5000多年文明史的中华民族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进而实现伟大复兴的制度和治理体系”¹⁹。

第三，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新发展理念。从加快发展到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再到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更好地体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始终是党的根本宗旨，发展的目的归根到底就是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党的奋斗目标。必须牢固树立和贯彻落实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协调是持续健康发展的内在要求。绿色是永续发展的必要条件和人民对美好生活追求的重要体现。开放是国家繁荣发展的必由之路。共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是具有内在联系的集合体，符合我国基本国情，顺应长期持续发展，破解各种发展难题，增强发展动力优势，是中国发展经济学的重大创新，也是世界发展经济学的重大贡献。²⁰

第四，坚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一是坚持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积极促进“一带一路”国际合作，²¹加大对发展中国家，特别是最不发达国家的援助力度，²²促进缩小南北发展差距。二是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中国作为世界大国，始终倡导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核心的国际关系基本准则，始终不渝走和平发展道路，历来主张王道，反对霸道，没有欺负和侵略他国的记录，也反对干涉别国内政，反对以强凌弱²³，主动维护世界和平。²⁴三是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继续发挥负责任大国作用，积极参与全球治理体系改革和建设。四是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国愿与世界各国人民同心协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世界。

第五，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党始终总揽全局、协调各方。始终坚持党对人民军队的绝对领导。党不仅是领导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政治核心，也是理论核心、思想核心，不仅开创了中国道路，而且能够保证中国道路始终沿着正确的方向不断前进。综上所述，充分反映了中国道路5.0版本的集大成与创新。决定中国道路前途与命运取决于党的创新、国家创新、人民创新、市场创新、科技创新，核心是党的创新，党的创新核心是领导人的创新，而领导人的创新反映在理论创新、思想创新、战略创新、政策创新，它们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由此不断创新中国道路。

（本文选自胡鞍钢先生的著作《中国现代化与国家治理现代化》。该书于2020年8月由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注释：

1.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7 年 10 月 18 日，http://jhsjk.people.cn/article/29613458。

2. 李义平：《市场经济并非只有一种模式》，《人民日报》2019年7月9日第9版。

3. 胡鞍钢等著：《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141—161页。

4. 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2018 年全国市场主体发展基本情况》，http://www.samr.gov.cn/zhghs/tjsj/201902/t20190228_291539.html。

5. 国家统计局编：《中国统计摘要2019》，中国统计出版社2019年版，第38页。

6.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跨国公司投资中国40年》，新华社2019年10月19日。

7.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 WDI 数据库：https://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NE.CON.TOTL.CD?locations=CN-1W。

8.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7年10月18日，http://jhsjk.people.cn/article/29613458。

9.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7年10月18日，http://jhsjk.people.cn/article/29613458。

10. 张高丽：《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党的十九大报告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26—28页。

11.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7年10月18日，http://jhsjk.people.cn/article/29613458。

12. 详细分析参见胡鞍钢等著：《2050：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浙江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第84—86页。

13. 徐光春主编：《马克思主义大辞典》，崇文书局2018年版，第1055—1056页。

14. 徐光春主编：《马克思主义大辞典》，崇文书局2018年版，第1057—1058页。

15. 王晓晖：《深刻领会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核心要义和创新观点》，《党的十九大报告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55页。

16. 胡鞍钢等著：《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88页。

17.《习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 决定召开十九届四中全会》，2019年8月30日，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leaders/2019-08/30/c_1124943080.htm。

18. 仅在中央层面，机构改革就涉及180多万人，涉及管理体制、机构设置、职责和人员调整的部门达80多个。减少司(局)级内设机构107个、司局领导职数274名、编制713名。在地方层面，市级党政机构减少1501个，减少了7.23%；县级党政机构减少5362个，减少了5.26%。减少省级党政机构8个、行政编制1343名，市级党政机构1501个、行政编制461名，县级党政机构5362个、行政编制3092名。它的主要亮点是推进之平稳、效果之扎实、改革之成功前所未有。中央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 巩固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成果》，《求是》2019年第14期。

19.《习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 决定召开十九届四中全会》，2019年8月30日，

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leaders/2019-08/30/c_1124943080.htm。

20. 笔者认为，新发展理念既是中国版的发展经济学的最新理念成果，更是当代世界发展经济学的最佳实践。胡鞍钢：《五大发展新理念如何引领“十三五”》，《人民论坛》2015年第5 期，第23页。

21. 截至2019年4月，中国已经与131个国家和30个国际组织签署了187份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至2019年7月，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成员总数已达100个。《所谓中国威胁论站不住脚》，《中国新闻》2019年9月26日B40版。

22. 2010年至2012年，中国对外援助金额为893.4亿元人民币。对外援助资金包括无偿援助、无息贷款和优惠贷款3种方式。2010年至2012年，中国共向121个国家提供了援助，其中亚洲地区30国，非洲地区51国，大洋洲地区9国，拉美和加勒比地区19国，欧洲地区12国。此外，中国还向非洲联盟等区域组织提供了援助。中国向54个国家派遣55支援外医疗队，共 计3600名医护人员，开展定点或巡回医疗服务，诊治患者近700万人次。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对外援助（2014）》，2014年7月，www.scio.gov.cn；2015年起，中国宣布设立为期10年、总额10亿美元的中国—联合国和平与发展基金。

23. 习近平指出，中国的先人早就知道“国虽大，好战必亡”。中华民族的血液中没有侵略他人、称霸世界的基因，中国人民不接受“国强必霸”的逻辑，愿意同世界各国人民和睦相处、和谐发展，共谋和平、共护和平、共享和平。《习近平讲故事：中国人民不接受“国强必霸”的逻辑》，2018年1月14日，http://jhsjk.people.cn/article/29744185。

24. 中国是联合国维和行动的主要出资国之一，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第一大出兵国。截至2018年12月，中国军队已累计参加24项联合国维和行动，派出维和军事人员3.9万余人次。2015 年 9 月，中国宣布加入新的联合国维和能力待命机制，建设 8000 人规模的维和待命部队。国务院新闻办公室：《新时代的中国与世界》（2019年9月），2019年9月27日，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9-09/27/c_112504733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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