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封禁购物网站到封禁社交平台，再到限制大陆电影上映，民进党一意孤行将两岸双向的文化交流变成单行道，背后深藏的是基于政治选票的精明算计。

封得住一时，封不住一世，文化融合是大势所趋，当真实的、没有滤镜的大陆呈现在台湾年轻人面前，一切抹黑和谣言都会不攻自破。本期《两岸圆桌派》特别邀请中国传媒大学台湾传媒研究中心主任安峰山和世新大学行政管理学系客座教授兼管理学院院长江岷钦，跟大家一起聊聊两岸文化交流中那些有温度的点点滴滴，以及民进党“大封杀”背后的深层原因。

翟翾：民进党封禁小红书事件持续在发酵，12月10日国台办发言人陈明华援引《左传》名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进行驳斥，岛内数据显示，诈骗最多的平台并不是小红书而是Facebook，仅2024年Facebook的涉诈案件就超过3万件，2023年更是创下6万件的纪录，远超小红书。

根据最新的统计数据，台湾的小红书的用户已经超300万人，相当于平均每8个台湾人中就有一人在使用。民进党的封禁措施对于台湾用户，特别是年轻人会产生哪些实质影响？大家又作何反应呢？

江岷钦：我们知道，结构依随策略，而策略取决于定位。民进党把小红书定位在治安问题上，认为它对所谓的政治考量有很大影响。我最近在看《唐朝诡事录》，里面有个结论，大唐的天下也是天下的大唐。理论上，小红书是面向全世界用户的，不属于专门的某一个政治团体，又或是民进党所定位的大陆专属的。它是全球的，在台湾受到了很多朋友的喜欢。

在这里我要引用一句杜甫的诗：“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小红书是公共平台，它属于全世界的使用者，民进党对它进行封禁，就会变成清朝厉鹗所写的“与君临水偷看处，定爱深红爱浅红。”

我再给大家更新一下数据，到目前为止，小红书在台湾的注册用户是325万，占全台湾总人口数的13.4%。它的活跃用户基本每天都要上小红书，在没有被封禁以前，这个数字是180万，年龄层集中在18-34岁之间，都是年轻族群。而且像我虽然离30岁有点遥远，但我也很喜欢用小红书。

各位要注意小红书的女性用户比重，大概能占到68%。女为悦己者容，不在乎天长地久，一定要让自己美丽久久，所以她们就会用小红书关注美妆方面的内容，还有旅游、穿搭、生活攻略、两岸求学、经验分享等等。很多网红也会把自己的作品传到小红书上来获取流量，让自己能够为人所知，交更多朋友，促进两岸的交流。

现在，民进党先用诈骗的理由把小红书给禁了，大家都觉得不对。相关单位包括陆委会和NCC公布的资料说小红书只有1.2%的诈骗，但它具有潜在的重大影响力。这就像佛印和苏东坡的故事那样，苏东坡问佛印，你看到什么？佛印说我看到佛。心里有什么，就看到什么。那你民进党心里有诈骗，自然就看到诈骗。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现在台湾民众，尤其是年轻人正群起而攻之，认为这叫数位戒严、思想防火墙。名为反诈骗，其实就是民进党操作所谓的““抗中保台”议题来汲取政治红利。理论上讲，这是不聪明的行为。很多网友们正在寻求替代方案，但很难，因为THREAD和Instagram都没办法取代小红书的笔记算法。这就是为什么大家对小红书特别怀念，就算目前的封禁只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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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翾刚才说了Facebook在全台的诈骗，光是2024年就超过了3万件。小红书只有不到1000多件，所有的加起来才占1.2%。Facebook诈骗那么多，民进党怎么没有去处理？

国际媒体也在关心，说这会不会代表着台湾已经开始进入所谓的数位戒严？无论是《日经亚洲》，或者大家都熟悉的BBC，在中文版都有报道称这是台湾民进党对于资讯的风控案例。那我的结论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想要抽刀断水，结果只会是水更流，起到反效果。

年轻人对于小红书所被封禁的理由是反诈这个说法，觉得没有数据支持，而且还让更多18岁到30岁之外的、本来没有注意到小红书的人，一看新闻报道都通通加入进来。所以现在小红书的注册人数超过320万人，直线飙升，这大概也是民进党始料未及的吧。

翟翾：本来民进党公布的数据是300万，结果按江院长这么说，还增加了25万。最近我看到一些APP的排行榜，里面小红书的下载量都提高了。越是封禁，大家越好奇，到底是在禁什么，想要去玩一玩，反而是达成了民进党意料之外的一个反效果，可谓弄巧成拙。

其实去年外国在禁Tik tok的时候，就有一波逃难潮，部分用户逃到了小红书这边进行中外生活大对账。现在台湾跟大陆之间也有通过小红书进行对账，增进了彼此之间的了解，这是不是就是民进党所害怕的呢？到底是真反诈，还是另有所图？

安峰山：这次民进党当局搞出封禁小红书的闹剧，在12月10日举行的国台办记者会上，陈明华引用《左传》的那句“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可谓是一针见血。要我来说，还得再加上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实际上，所谓反诈，不过就是民进党当局的一块遮羞布，真正的原因还是民进党在害怕。那它害怕什么呢？主要是小红书戳破了台湾当局制造的信息茧房。刚才江院长也说了，小红书在台湾非常火，而且小红书的用户粘性非常大，超过一半的人天天刷，每天的使用时间超过45分钟。

而且小红书跟其他平台的一个主要区别在于，它是一个纯粹的生活情报站，里面关于政治方面的争论很少，更多内容是关于美妆、美食、穿搭、旅游、追星。两岸的年轻人，基于各自的兴趣爱好在这个平台上交流互动，自然而然地成为朋友。

所以小红书等于是给大家提供了一扇没有滤镜的窗口，让台湾的年轻人直接看到两岸真实的生活情况，结果他们就发现，大陆的年轻人也在追同样的明星，聊同样的网络热梗，过同样的中华节日。这种去政治化的日常分享，恰恰是民进党最害怕的，因为他们过去靠把大陆描绘成“吃不起茶叶蛋”的负面形象，苦心构筑了一套“反中”、“抗中”、“仇中”的叙事，结果在小红书面前不攻而破了。

而且刚才江院长也讲了，民进党拿反诈当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我看台湾的报道，台湾“内政部”官员马士元在接受广播专访时讲了一句话，我觉得是一语道破天机。因为小红书是唯一一个两岸直通的社交平台，它在大陆可以用，在台湾也可以用，这就是一条信息的高速公路。台湾没有自己的社交平台，经常用的像Facebook、IG都是从西方来的。而其他一些来自大陆的社交平台，比如在大陆是抖音，在国际上是Tik tok，在大陆是微信，在国际上是Wechat，实际上台湾用户接触到的是跟大陆不同的版本，不太能够直接接触到大陆的民众，所以民进党当局也就不会太过担心。

而小红书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两岸的用户是在同一个平台上进行互动的，这就是一条直接连通两岸的信息高速公路。这种情况是民进党最害怕也最不愿看到的，而且他们也担心再过个三五年，小红书会成为台湾民众根本离不开的一个社交平台，所以他们就想趁着它还在萌芽和成长阶段时提前扼杀掉。

那民进党难道不怕得罪台湾年轻人吗？我看到有民进党内人士分析说，从选举角度来看，封禁小红书是长痛不如短痛，因为短期可能确实会影响到年轻选票，但是他们估计这里面蓝白居多。而且从长期来看，民进党当局要巩固“抗中牌”的基础，封禁小红书有利于凝聚绿营的气氛，防止大陆统战渗透。实际上这次封禁令一出来，民进党内就各种批评声不断，网络民调中有六成的网友不赞成，而且很多人质疑这明显是在搞选择性的双重标准，也有人说这次封禁实际上是给小红书做了一个大大的广告。

对于这次封禁，我觉得岛内有一个网友说的非常清醒。真正的风险不是禁小红书，而是我们默默接受了他们可以管制我们的信息入口。这个先例一开，今后他们再封别的大陆软件，或者禁止各种言论主张就会变得顺理成章。

这次民进党封禁小红书这个做法，让我想起在5月13日举行的那场国台办记者会，当时我作为国台办发言人在回答记者提出的“关于岛内的文白之争”的问题时，曾批评台湾当局大幅度削减岛内高中语文教科书的文言文比例。它的本质上跟今天封禁小红书是一样的，就是在搞去中国化。

古人有句话叫“欲亡其国，必先灭其史，欲灭其族，必先灭其文”。这种做法是一种文化割裂，并不是单纯的“文白之争”或者反诈，实际上还是岛内的“台独”势力处心积虑地搞“去中国化”，一点一点磨灭深刻在台湾社会，特别是台湾年轻人心中的中华文化的痕迹，让台湾的年轻人“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民进党现在的做法就像我当年批评他们那样，是典型的一边在架桥铺路，另一边在毁路拆桥。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开始筑起了堤坝，修起了高墙。但是历史告诉过我们，人为筑起的高墙也许能够阻挡一时的信息流动，但是没有办法改变真正文化的根脉和民心的向背。

我之前在对台系统工作了25年，亲身经历了两岸关系的风风雨雨，亲眼目睹了从2008年到2016年这8年时间，两岸关系大交流、大合作、大发展的黄金时期。所以我深切地感受到，两岸同胞那种越走越近、越走越亲的感人情景，民众的交流是打破信息封锁的最佳方式。

不管民进党现在是不是出于一己之政治私利开历史倒车，他们的这种做法只会让更多台湾民众看清他们的真实面目。你禁得了APP，你禁不了文脉，你封得住平台，你封不住人心。当越来越多的台湾年轻人开始渴望看见真实的大陆时，任何高墙终将崩塌。

翟翾：其实前一阵子民进党除了瞄准小红书之外，还打过微信的主意，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去掌控微信的讯息，觉得有安全风险，甚至还放话说也要封阻微信。除了大陆的社交平台，连大陆的购物平台、影音平台民进党都要封，所以现在大家还给了民进党一个称呼，叫做“民禁挡”，好像就是在跟老百姓作对，阻碍日常生活中的文化交流。

以电影产业为例，台湾地区限制大陆电影的引进，一年只给10个名额，而且只能抽签。今年很多台湾人都在期盼着《哪吒2》、《南京照相馆》等这些在大陆很有话题度的电影上映，但就是看不到。相较而言，台湾电影在大陆的上映就会很顺利，比如最近重映的《赛德克·巴莱》，还有去年爆火的《周处除三害》。民进党把两岸文化交流变成了单行道，筑起高墙，从长远来看，这会造成什么样的负面影响？

安峰山：我觉得这些年民进党当局可忙了，从影视文学到宗教民俗，再到购物网站、社交平台。今天封这个，明天禁那个，不断地在两岸之间筑起高墙，硬生生地想把两岸交流搞成一条单行道，恨不得把两岸关系给搞成两岸没关系。

我们可以在大陆的院线看到台湾岛内的电影，但像今年在大陆非常火的动画片《哪吒2》还被挡在台湾之外。我觉得这种人为设置的障碍，不仅非常可笑，而且非常值得深思。为什么台湾当局会害怕台湾民众看见真实的大陆？我觉得台湾当局这一系列的限制措施背后，实际上是它现在执行的“抗中保台”策略的一个环节，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通过阻断真实信息的流通，来在台湾岛内内构建一个封闭的信息茧房。

100多位台湾大学生组成的电竞交流团前往大陆苏州市进行交流比赛，晚间也特别到当地的电影院观看《哪吒2》 桃园电子报

信息茧房作为新闻传播领域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简而言之就是作为个体的普通人，有凭个人兴趣爱好选择性接受信息的习惯，再加上外部力量刻意地过滤信息，或者是有意识的屏蔽信息，结果就是让人只能接触到特定的信息，只能听到一种声音。如同被封闭到蚕茧里一样，它想让你看到什么，你就会看到什么，你越看到什么，就越只能看见什么。久而久之，我们对真实世界的了解就会变得越来越片面，越来越支离破碎，越来越不真实。

所以民进党封小红书，限制大陆的影视作品上映，阻断两岸新闻交流就是典型的外部干预型的信息茧房。他们通过绿化岛内的媒体，控制媒体的议程设置，然后去营造“恐中”、“仇中”、“反中”、“抗中”的社会气氛。

像岛内电视政论节目里的绿营名嘴，就把“大陆民众吃不起茶叶蛋”，“大陆高铁没有靠背”等谣言当做金句，广为流传。然后他们把大陆描绘成是水深火热、民不聊生，把中国共产党更说成是洪水猛兽、青面獠牙。这种宣传、灌输的一个结果就是让台湾老百姓对大陆的认知变得扭曲，误解逐渐加深。第二个结果就是会造成岛内社会的撕裂和认同的混乱。第三个结果是让两岸民众的心理距离越拉越远，情感的连接也变得越来越淡。

而要打破信息茧房，我觉得关键需要做到三个方面。第一就是要多渠道获取信息。第二就是要多元化地开展交流、对话。第三就是培养我们每一个人的批判性思维、自我反思的能力。关键就是要用真相去戳破谎言。

实际上民进党当局最害怕的就是台湾年轻人看到大陆的真实情况，然后由于了解而对祖国大陆产生好感从而识破他们的谎言，动摇他们的基础。这种害怕，从他们对台湾网红“馆长”陈之汉大陆直播的过度反应，从他们对小红书进行封禁的做法就可见一斑。

“馆长”在岛内大概有200多万粉丝，里边有大部分都是20-40岁的青年人，而且很多是首投族，这些正是民进党是最忌惮的。尤其是“馆长”今年这几次到大陆直播，最高记录有43万人次同时在线观看，总浏览量超过了2000万人次，打破了这个台湾Youtube的直播记录。

“馆长”的直播为什么这么火？我觉得就是因为他用一镜到底的直播方式，给台湾年轻人展现了一个没有滤镜的、真实的大陆。对那些长期受“大陆人民吃不起茶叶蛋”等荒诞言论洗脑的台湾年轻人来说，打开了一扇窗。而这种由台胞自己去亲身经历、亲身体验，用他们的第一视角去呈现的内容，我觉得比过去传统的宣传更有说服力，更能激发台湾年轻人亲自到大陆走一走、看一看的愿望。

就像台北市“议员”侯汉廷说的那样，民进党怕的不是诈骗，而是台湾年轻人看到真实的大陆。名嘴郭正亮也说，民进党担心的是台湾年轻人会喜欢上大陆的时尚，大陆的建筑，大陆的风光、美食，进而产生到大陆走走看看的想法。

信息茧房确实能够在短时间内制造一种认知偏差，但是它没有办法阻挡民意的力量和人心的向往。特别是在当前这样一个新媒体时代，一方面数字时代具有多元传播的特性，另一方面两岸同文同种的文化基因，再加上内生的对彼此交流的需求，会成为打破岛内信息封锁三股非常重要的力量。

两岸交流不是说民党自己想堵就堵，用几道政令就能切断的。我们过去也讲，民进党越想关门，我们就越要敞开大门，而且要把大门敞得更开、开得更宽。我记得在2018年2月28日那场国台办新闻发布会上，我亲口发布了关于惠台的31条措施。现在大陆方面还推出了更多的务实举措，包括把办理台胞证的口岸增加到100个，给首来族提供各种景区门票的优惠等等。

实际上这就是要邀请岛内民众，邀请台湾青年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因为真正踏上这片土地，比千言万语更加有说服力。只有更多的台湾同胞亲眼看到大陆，亲身感受到两岸同文同种的温度，民进党当局刻意编织的信息茧房才会不攻自破。

翟翾：其实民进党从去年开始就已经不建议到大陆旅游，会有橘色警戒。像我到了大陆，只要一落地打开漫游，陆委会立刻就会发讯息给我。所有台湾人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提醒，他们其实很怕大家看到大陆的真实情况。江院长对此怎么看呢？

江岷钦：文化是天下之至柔，武器跟导弹则是天下之至刚，不要忘记老子在《道德经》里怎么说的，“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刚”。民进党对于导弹或者飞机，其实没那么怕。在真正的大限来临之前，导弹或者飞机对它来说，反而可以变成政治红利。每次都这样，只要大陆跟台湾的关系一紧张起来，民进党就可以操作选票。很多年轻人还有比较年老的一辈就觉得，哇，你看台湾又被欺负了。

可是文化融合不同，它像水一样。两岸本来就同文同种，我们有共同的记忆，像李白、杜甫。我非常同意安院长刚才讲的信息茧房，其实只有一种选择的时候才会造就信息茧房，如果各种选择都有，那就不是信息茧房了，也就是说，选择多的时候你就封不住了。

我给大家一个数字，最近在小红书上想看大陆电影的笔记已经超过42万，台湾年轻人想看《人生大事》《万里归途》《封神第二部》《南京照相馆》等等，这些我都在网上看过，但各位知道大片它必须要在大荧幕看起来才有那种爽感。《哪吒2》也好，《南京照相馆》也好，放在小荧幕上看会觉得美，但放到大荧幕上看就会觉得壮观，感受完全不一样。

所以我说现在用防堵的方式行不通，因为历史会不断重复。大禹是用疏导的方式解决了所有问题，而大禹的父亲用的是防堵的方式，最后失败了，连命都丢掉了。因此，不论是文化，还是小红书或电影，防堵是行不通的。不要忘记大禹的父亲叫什么名字——鲧（音同滚）。年轻人根本不听你的，你要封禁，那他们想看的欲望反而更高。

其实两岸之间就该是一个平等的、公开的、良性的竞赛。谁做得更好，民众自然就会心向往之。年轻人没什么政治包袱，不像过去老一辈有很多历史负担。我在学校教书这么久，对年轻人来说，他要的就是自我实现、自我成长，找到自己安身立命之所在。用安院长的话来说，心安之处即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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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可以给台湾年轻人很多机会，那他为什么不去？现在台湾的年轻人面对低薪高房价，找不到出路。就像玻璃瓶里的苍蝇一样，外面一片光明，但就是找不到出路。如果有人开了一扇窗，让他能够去大陆看一看，让他知道原来天地是这么宽广，他当然愿意去了。所以我觉得禁是禁不了，两岸之间只有用疏导的方式多交流，才能解决现在的问题。

当然还有些政治因素的作用，民进党想获取政治红利，短期内也许会有用，可是长期来看，我觉得现在的信息的渠道太多了，光禁电影、禁小红书其实都没办法实现彻底封堵。因为从各种外媒或者是其他渠道都可以找到跟大陆相关的讯息，比如HBO、Netflix，或者国家地理频道。无所不在，你怎么禁？当然，大陆有优点也有缺点，可如果优点像空气那般无所不在，难道你要捏住鼻子说我不呼吸吗？这是不可能的。

只是把大陆的缺点放大，并透过这样方式来汲取自己的政治红利，其实是极端自私和极端不负责的。从下一代和未来两岸的长远发展来看，我认为至少要给年轻人更多选择，让他有比较之后知道原来有更多的大山大海。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觉得你至少要表现出对年轻人的关心，而不是把年轻人锁住，请问你能锁住年轻人的心吗？你封得了小红书，封得住他心中对大山大海的渴望吗？不可能嘛。所以最后就像大禹的父亲一样，你围堵不住的，你就是大禹的父亲——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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