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正平:是谁把雪域高原从炼狱变为人间?

来源:@钧正平

2021-02-15 09:54

在2021年春晚舞台上,一首由老中青三代艺术家和许多青年演员带来的歌舞节目《唱支山歌给党听》引发了观众的强烈共鸣。这支由藏族歌手才旦卓玛唱响到大江南北的歌曲,几十年来传唱不衰,成为新中国文艺舞台上不朽的民族经典。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也许很多年轻人并不能完全理解那句“母亲只生了我的身”,甚至觉得有些可笑,但它的确就是现实的写照。因为在那个时代,身为农奴和奴隶的藏民,他们的孩子,世世代代皆为农奴。生来的命运就是在被榨干一切劳动价值后悲惨而死,他们的母亲根本无法护他们周全。

毋庸置疑,母亲是爱自己的孩子的,可是在现实面前,她们又无能为力。只要旧制度不被推翻,就只能任人宰割。

生来就沐浴着阳光的我们很难想象那些黑暗。

法国藏学家亚历山大·达维·尼尔在她的《古老的西藏面对新生的中国》中是这样记载旧西藏的。

“……他们没有权利也根本不可能离开家乡……他们中间有几个人也曾经逃到邻近的地区去,但最后还是被头人从新家抢出来,带回村子,吃了一顿棍棒被判罚巨额罚金。由于非常惧怕头人对其亲属施行的惩罚,那些想逃的人也不敢再逃了。因为一人逃走,所有亲属就得遭殃。”

彼时的旧西藏,千年来处于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之下,有着严明的阶级制度。地位最高贵的是贵族和僧侣,这些人能享受最好的待遇,不需要做重活,却牢牢掌握着西藏的领导权;而占据着西藏绝大多数人口的藏族群众,他们唯一的身份就是农奴和奴隶。 

他们从生到死,一生都是劳碌和悲惨的。他们无权占有房屋、土地、牧场、牛羊等等任何资源,生死婚嫁全无自由。按照当时西藏通行的法典,人被分为三六九等,最低贱的“下等人”,如铁匠、屠夫等,他们的命仅价值一根草绳。 

“人不如狗”,是当时西藏人民生活的真实写照。

在拉萨附近的尼木宗,有一次领主闲着无聊,便将农奴次仁呼来取乐,命令他将左手举起来。就在次仁将手举起来之后,领主拿出火枪,当场击中目标,打断了他的左臂。原来,领主是将他作为火枪射击的活靶。

无辜的次仁看着领主笑着扬长而去,却毫无办法,因为旧西藏,法典规定领主可以随意处置农奴,并且农奴不能有任何抱怨。

这就是西藏民主改革前,绝大多数藏族群众的处境,形同畜生。

这些农奴,占据了西藏人口的95%,并且持续了千年。

直到人民民主政权来到了雪域高原。

1950年10月,我军渡过金沙江,解放了昌都,打开了西藏的大门;

1951年5月25日,中央军委发出人民解放军进驻西藏的命令,各进藏部队分路向拉萨及西藏全境进军;

1951年10月26日,第18军主力抵达拉萨……

1959年3月28日,西藏民主改革开始,废除封建农奴主的土地所有制、废除政教合一制度,建立人民民主政权。 

对参加叛乱的农奴主的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一律没收,分配给农奴和奴隶;对未参加叛乱的农奴主的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由国家出钱赎买后,分配给农奴和奴隶。

热烈的篝火前,千年的农奴和奴隶烧毁了自己的人身契,那一刻,西藏才真正圣洁起来。

藏民们站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彻夜狂欢,他们欢呼:“达赖的太阳照在贵族身上,毛主席的太阳照在我们穷人的身上。现在达赖的太阳下山了,我们的太阳升起来了。”

响彻西藏的歌曲,从“山上有没主的野兽,山下没有没主的人”的悲惨民歌,变成了“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 

当千年的黑暗制度被打破,从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直接跃入人民民主的社会主义制度,这一切带给西藏的冲击是巨大的,藏族群众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一夜之间获得了自由。

每年的3月28日是“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之所以设立这样一个日子,是为了纪念西藏的民主改革,庆祝雪域高原从炼狱变为圣地。

这些占据西藏人口95%,被肆意剥皮挖心、形同牛马的农奴和奴隶,是谁把他们救出炼狱,是谁给了他们做人的权利?这个问题,历史已经给出了真正的答案。

西藏日喀则江当乡 图丨西藏日报

责任编辑:连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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