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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里最受世人忽视的,无疑是东吴孙氏政权。除了罗贯中的偏向性打压之外,也是得缘于某些客观因素。但笔者认为,从东吴视角出发反观三国史,既能够帮助我们更准确地把握从东汉到晋与南北朝的历史嬗变,也能够为当下的中国文化复兴事业提供更多的精神营养。
昨天出版的《南方周末》头版头条刊发长篇调查性报道《唐慧赢了,法治赢了没?》,隐约传递出南周对唐慧干预司法的“温和质疑”。细心的读者都会发现,自今年元旦事件平息之后,南周似乎静悄悄的有点不一样了。笔者曾就这个问题问过一位南周同行,他说……
大学几年,我一直在《南方周末》的滋养下茁壮成长。我记得有次参加演讲比赛,正赶上《中国图书商报•书评周刊》因刊发茅于轼新书的书评被叫停,我义正词严地谈新闻自由,演讲中还引用了南周新闻骑士翟明磊的一段话,“近三年来,我没有利用南方周末四字赚取一分钱私利,也未将周末当做晋职升官的基石。我为新闻而来,为新闻而去。”演讲到这一段的时候,我自己的泪水都忍不住向外涌。
观察者网上周发表《关于南方,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一文,引发众多读者共鸣与热议。其中既有普通网友,也有媒体人士。一位署名嘎子的热心读者致信本站,说看到此文后思绪万千,辗转反侧。他曾经在基层乡政府工作十年,《南方周末》一度是他困顿中的精神家园。然而与南周的感情早已渐行渐远。于是提笔梳理自己与南周的“情感”历程,希望能在观察者网发表出来与读者分享。
《南方周末》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当年它之所以给力是因为及时、积极地回应了这个国家在改革开放过程中的各种“变化”,可是它近些年来的不少文章都再清楚不过地表明了这个媒体越来越走向了“以不变应万变”的境地,它将早年鲜活丰富的观察抽象成一套固定的公式,再以这套固定的公式来演绎今天所有复杂变幻的现实,这样一来,重要的只是写作技巧本身,至于故事的走向,从写下的第一笔就已决定,好恶明显得令人不忍直视。
由南方某报新年贺词引发的2013年第一起公共事件,再度令新闻自由成为焦点话题。然而,在相当多的海外华人看来,这不过是一个伪命题。就是部分流亡在外的自由派,也持同样的观点。用他们的话讲:根本就没有新闻自由,西方只不过管治的水平更高明,更有欺骗性罢了。
我们回顾《南方周末》对自助透析的描述,没有看到管路、穿刺针、血管通路的踪迹,复用耗材无法控制感染,无法监测透析液的温度、离子浓度、酸碱度,也无法监测和调控透析时脱水量。正经医院绝不可能如此行事,这还只是整个血液透析成本的一小部分。
有记者曾经这样描述《南方周末》上世纪90年代的工资:“钱发下来了,还没来得及存进银行,下个月又发了。放在家里,一摞一摞的。”“那个年代的记者工资高,不存在生活压力;社会地位高,走到哪儿都受人尊敬。所以他们可以做得很纯粹。”
新年之夜“烧车”似乎已成为法国迎新年的保留节目。今年新年年夜,法国人为烧毁1193辆汽车,警方逮捕339人。这体现了法国底层社会一部分人的不满和抗议,体现了一部分年轻人与警察所代表的国家体制的决裂,他们从不满走向破坏财物等暴力犯罪行为,把烧车等胡闹行为,当作向政府集体示威的一种形式。
留心一下最近的李庄案报道就会发现,看起来动辄上万字的大篇幅报道,从头至尾却只有李庄一个人。这到底是媒体上搞评书连播,还是在做新闻采访?真相需要从不同的角度采访,才能还原出来,而不能把一个当事人讲的当成全部真相,因为媒体不是别人可以随意使用的传声筒、大喇叭。
索马里这样一个人均GDP(调整购买力评价之后)在228个国家的倒数第五、人均预期寿命在223个国家的倒数第七、婴儿死亡率全球第三、产妇死亡率全球第二、五岁以下营养不良率全球第十四的国家在南方周末看来仅仅是不太坏么?
某文称美国是为三一重工当年阻止廉价收购徐工而“礼尚往来”,又无视美政府践踏自由贸易原则,反称三一的起诉是拥抱“国际主流的认同价值”,读来似出自奥巴马或美国商务部长手笔,完全是美国立场,岂料竟是叶檀所作,她难道已经以美国代言人自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