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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育津贴方面,现在基本上一孩不奖励,二孩奖励一部分,三孩奖励多一点。事实上,一孩、二孩生育依然是出生人口最大的部分,给第三孩那么多奖励,政策也许并不能在出生人口增加上奏效。
近年在高校讲课,遭遇最大的措手不及,莫过于“当你拿着金庸古龙举例,学生们表现得如此陌生”。
我们要进入西方话语,这没有问题,我们都进去过的,但进去之后要能走出来,出来后这个世界就很精彩,否则你既读不懂中国,也读不懂世界。
沿着材料、能源、系统集成,在创新的领域里,在空天地一体化的构造上,我们应该思考能向哪些可能的新经济方向迈进。
随着养老问题越发受到关注,社会上却有着“进了养老院,就失去了自由”的误区。打破养老院“监狱化”的想象,应当深化改革养老院管理体制,尊重老人的同时,让老人们能够感受到与他人与社会的连结。
妈妈们在第一次喂奶、第一次换尿布、孩子第一次发高烧的时候也是手足无措、六神无主的,这都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不是谁天生就是妈妈,我们也是慢慢学习的。
有了病你得治,以前我们一直说美国的体制纠错能力好,说的是年轻时候的美国。现在它年纪大了,这种能力也不行了。
随着老龄化日益加剧,“高素质”养老护理员人才缺口巨大。可是,照料老人比非卷学历比素质,而是用心:耐心、爱心、细心、责任心。比起在象牙塔里学习所谓专业知识,用心走进老人们的生活,护理技能的学习便水到渠成。
目前,重量不到20千克的卫星已经能够提供分辨率优于1米的的图像,足够分辨大型客机型号。未来,蓬勃发展的卫星产业会将更多空域纳入详细监控。
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来看,新质生产力要求新型生产关系的形成。在党的八大的时候曾经提出,面临的问题是先进生产关系超前发展,“先进的生产关系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到今天,情况相反了。
先天发育不足,后天营养不良。这四个省份面临着中国高等教育资源的双重地狱难度——“总量”与“人均”。
E村所在地的县镇村干部最初对所做工作很有信心,认为“做得很扎实,没有走过场、搞形式”。为延包事宜跑前跑后的干部们本以为做成了一件大好事,现在只能无奈地推倒重来。
中国的崛起,让他们恐慌和焦虑,连中国孔子学院资助西方的大学教授汉语,也使他们胆战心惊。之所以如此,除了本能地自我保护西方习以为常的霸权之外,就是因为中国在三个传统之间来回往复的探索,让他们在认知和价值取向上无所适从。
关键是中国的问题有解,美国的问题几乎无解,从社会问题到经济问题,到政治问题都是这样,这是中美两国今天最大的不同。只要我们解放思想,充分发挥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就可以把“危”化为“机”。
很多人认为,应对消费不振的现象,我们按照美国的政策来“抄作业”就好了,通过“直升机撒钞票”和“天上掉馅饼”,我们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实际上,我们不可能“抄”美国的“作业”。因为按照美国的逻辑来做,采取15%、16%的赤字率、大规模地进行扩表和补贴,我国的通货膨胀率可能不止像美国从百分之二点几上升到9.1%,而是可能会从百分之二点几上升到16%、17%的水平。这不是我们要的结果。
所谓的信心问题其实很简单,如果他有挣钱的机会了、可以挣到钱了,想法、预期、信心都会慢慢发生改变。所以关键问题是,所有的这些政策如何才能让我们的经济发生边际上的改善;然后在此基础上,推动经济回到一个正常增长轨道上。
面对喧嚣,中国AI产业人和关心这件事的公众都有必要静下心来,能够见证人工智能这个新质生产力的普及,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幸运。
台海内海化的目的,并不是烧断本岛与离岛的连结,而是让台湾民众适应并体验“分享同一个主权”的好处。也只有在分享主权的基础上,才能谈治权要进行什么程度的分离。这就是“一国两制”。
从经济状况来看,中国在全球已经是一个大国,这没有什么疑义。中国是世界最大的制造业国家,也是世界最大的出口国,出口占国际市场份额14%左右,其他国家无一超过10%。这些都是一个经济强国的表现,但我们离金融强国还有很大差距。
中央和省级试图通过发放“专项债券”促进县政府经营县城,县政府干部则指望通过经营县城应对债务风险,于是形成“欠债—经营—还债”的经营逻辑。然而,经营县城是否可持续,是一个值得追问的问题。
“去美元化”虽然已经形成潮流,但目前对美元的伤害并不大。因为潮流即使再凶猛,礁石仍然在那里。你的船要过礁石,可能要绕道,或者把礁石炸掉,才可以通行。
早在《香港国安法》通过及落实后,美西方就已经对香港的政治角色作出调整,香港目前为《基本法》23条立法并不是造成西方国家态度转变的原因。至于在欧美主导下的金融体系下,香港会不会不再被视为“国际金融中心”,这不是他们说了算的事。
中国的地势分为三个大台阶、“山水林田湖草沙”都不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种丰富性带来治国理政的挑战,但我们有本事把这么大的国家治理好,这当中就有很多经验。
在目前状况下,尤其是在地产市场因为融资紧缩政策而低迷时,政府必须要站出来,通过杠杆的上升、债务的扩张,在实体经济中创造需求以应对当前需求不足的困难。如果财政此时还要紧缩,或扩张幅度不够,那么经济需求不足的状况会越来越恶化。
台湾房市泡沫一定会破,只是时间问题,但政治会一直拖延病情,而若拖到统一后,烂摊子是大陆收。换言之,愈晚统一,处理台湾房产问题的成本就愈高。
商品房,有钱人越是买,买两套、三套,土地的收益才能收回来,我们才能拿这个钱去补贴需要保障的人,钱是这么转移的。这种情况下,我们为什么要把价格压下来?
福建海警强制登临宣示了中方在厦金水域的执法权,表明了常态化执法巡逻的强硬态度。此次事件将带来两岸关系根本性的变化,而我们有理由抱有一种谨慎乐观的态度。
对我们来说,要找到一个平衡点,这个平衡点就是要深度融入整个世界的产业链。东方不亮西方亮,这样就有了产业韧性,而韧性是最好的安全。
县域经济和乡村振兴很大程度上是应对全球化挑战的基础,是我们的布局。如果没有这些布局,就等于把自己完全不设防地袒露给主要竞争对手。
对有关部门来说,解决台湾问题不能总是一厢情愿的释放善意,要针对实际的变化和具体情况,制定新的政策工具箱,该友好的友好,该惩戒的惩戒。
这里形成了大小两岸的新博弈规则,即“台独”分裂势力和外部干预势力每挑衅越界一步,以如今大陆的对台立场和行动意志,必然造成涉台管治的新常态。
从2008年之后,彩礼价格一路上涨,这种趋势一直上涨到现在,上涨了快15年了,彩礼价格从原来的10000左右,一直上涨到140000左右,上涨了14倍左右。
有效的国家治理、社会管理一定是十分简约的治理策略与手段。
贾玲经过《热辣滚烫》之后,也将必然成为广大中国女性追捧和向往的偶像和标杆。女性、力量和权力的连接将不仅仅是空洞的口号,它有可能成为未来不容忽视的潮流。当然,这也意味着,吴京所遭受的各种误解、冲击、诋毁和仇恨,贾玲未来也将不可回避。
由于早期厕所革命的要求高、力度大、时间短,又涉及到千家万户,基层干部面临上级的指标化考核压力,“书记掉进了厕所里”“村干部趴在厕所上”,五级书记共抓厕所革命,在2018、19年各地出现一定的蛮干、硬干现象。
我们从中国发货物到吉布提受阻,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船公司承运,但是相比于2023年11月份,我们在2024年1月份发货时集装箱的运价上涨了近400%。
西方人非常重视形式(form),中国人非常讲究实际性的东西。我们必须获得实实在在的东西,并且,实现某种目的的方法未必只有一种方式。“道”这个概念已经预设了可能存在许多种道。
笔者家乡也开展了“零彩礼”集体婚礼等活动宣传,但从民众反应来看,基本是抛媚眼给瞎子看——没用。面对结构性婚姻竞争,单纯依靠移风易俗的柔性宣传很难有效遏制天价彩礼。
我至今能够清晰地回忆起,当圣诞节期间我和家人争吵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圣诞节的魅力,相反我感受到巨大的沮丧。漂亮的街道和圣诞装饰,反而让我的失意加剧了。
孩子睡觉时依赖安抚奶嘴,一旦安抚奶嘴掉了出来就可能哭闹起来,但是奶嘴他又会嗦着嗦着自己掉出来。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属实啥招都想出来了,除了准备四五个奶嘴准备随时塞上之外,还用婴儿玩具顶着奶嘴防止掉出来……
“小孩不懂事,你们大人也不懂事?怎么能听小孩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家族出一个博士,婚礼怎么搞那么小气?用两、三百条烟又算什么?”
国潮是一代中国青年们主动构造起来的一种审美潮流,一种风尚。这里面核心的问题就是文化的主体性和审美主权的问题。
其实台湾更像与父亲反目的儿子,尽管吵得厉害,但走到哪里人们都说:“啊,一眼看着就是谁谁的儿子”。
1.为什么没法确定什么时候能飞走? 2.为什么其他航班都走了他们不能走?3.为什么要把旅客关在客舱里6小时?4.为什么打110警察来了机长不开门?
国家和个人都花了大钱,最终社会却不满意。从眼前看和基层看,有必要直接解决的问题就是,扭转医保制度在实践中的异化。
梅西此番中国香港行,吸引了将近4万名球迷,最高票价达到4400元人民币。甚至连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和多名娱乐圈巨星都来到现场,如果选择退票,主办方还真的是赔不起。
特惠性的社会政策或社会福利一定要特别慎重,不宜浪漫主义,否则可能是播下龙种却收获跳蚤。
在云汉看来,作为以中国为研究对象的政治学者,立足本土是一项理想选择。从他在八十年代中期在美国学成回台,到九十年代末提出政治学中国化的命题,实有其内在逻辑。
农村人居环境治理要量力而行,也要适应群众的诉求,完全没必要好高骛远。群众有需要,政府需要回应;群众没有需要,就要缓一缓,不要替群众着急。
我是1980年大学毕业,当时我们虽然在台湾生长,可是问自己的是,中国往何处去,不是台湾往何处去;我们思考的是在中国的大未来里面,自己有什么角色。但现在的台湾孩子,进入了一个狭小世界,欠缺领路人把他们的眼光打开,让他们知道21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
短期内,韩国对台湾问题的介入,可能以关切、接触以及了解为主。预期在未来一段时间内,韩国学界将会持续跟进台湾问题,为韩国的实质介入做准备。
大兴调查研究之风,结果出现了诸多形式主义问题,调查研究成了扰民和折腾基层。很多领导干部,自然而然把调查研究当做一件任务来做,顺其自然地安排给了下属。
“家长生病,孩子发烧。”无数事实证明,病态由孩子表现,实际却是家长出了问题。
既然你这么多年下来给脸不要脸,那这面子就不给了。
象牙塔内的学者只把目光放在体制内的社科基金申请等与职称评价挂钩的目标上,没有任何制度驱动、激励力量去国际知识市场上争取更高的“身价”。
最近四五年,航天领域的一个重大变化就是中国已经取代俄罗斯成为美国的主要竞争对手。航天领域中美两强竞争的态势已经形成,未来数十年的太空大格局已经奠定。大航天时代正在到来,未来增量将在商业航天。
在美国方面,其实已经不存在“保卫台湾”这个任务了,也不存在“打台湾牌”这个游戏了。美西方要打击中国,打击的对象就是包括台湾在内的完整的“一个中国”,而不是存在“台湾独立”这个麻烦的“一个中国”,非如此,不能与世界帝国的战略相适应。
许多中国的或与中国相关的问题,如果中国学人不能借助现代化提供的开阔学术视野,将信息和学科勾连,作出更合理的理论分析和解释,就可能被一些西方话语所占据,甚至被长期占据。
我们中国的美学经验,有一个东西是最难分享给世界的,它渗透着我们自己感知世界的方式,也呈现出我们中国人的创造观和做艺术的方式。中国人审美经验中最独特、最本质的,就是对于山水的观照与感应。
印度一方面希望引入外资促进制造业发展,另一方面又希望打压和掠夺外国企业,谋求经济利益,为本土企业提供发展空间。前期先利用,后期骚扰和打压。对印度而言,如果不能破除制造业发展障碍,仅由产业保护政策支持的制造业发展难以取得实质性突破。
小题大做的目的,并不是与美国在台海问题上全面决裂,而是让局势适度升高,方便特朗普以反干预主义修理拜登,从而避免此二人在选战中用比狠的姿态打“台湾牌”,让美方取得主动权。
柯P终究是凡人,逃不过生老病死等尘世宿命,政党生死若系于一身,那么柯P的上限也自然是民众党的上限。
在世界上存在着两个中国,一个是现实中的中国,充满朝气、生机勃勃;另一个则是西方媒体所描述的“虚拟中国”,这个中国,永远是失败、永远是输家、永远是灾难重重、危机四伏、永远是“即将崩溃的中国”……
中国大陆进入新时代以来,我们对许多重大挑战的处理方法都是“先让子弹飞一会儿”,甚至让它疯狂一会儿,然后就开始釜底抽薪地解决问题。
从常理上讲,所有参与了这一项研究的人,都有资格被列入共同作者,但有时候出于一些现实考虑,比如经费以及职称评审等原因,并不能保证作者名单中的作者次序与其实际贡献比例相符。
这些声称“吃亏”的医院,面临DRG/DIP改革的挑战,往往简单粗暴的把改革理解为生硬的控费,用会计出纳员的眼光决定管理手段,眼里只有“元角分”,没有活生生的医患双方。
“一旦我们和世界上头号军事强国交战,大仗,敌人他不敢打;中仗,我不怕打;小仗,我打必胜。”
事实上,该轮“中国崛起顶峰论”就是新版的“中国崩溃论”。但相比于过往25年层出不穷的“中国崩溃论”,这轮舆情规模最大、频率最高、持续时间最长、范围最大、来源最广。
不少台湾人正在反思,30年前,台湾生活水平至少是福建的10倍,但现在为何会越来越落后于同属闽南文化的福建?
“台湾农民的收入基本都还不错。失去大陆市场,对他们而言,只是伤了皮毛,难说伤筋动骨,好比原本可以买奔驰,现在只能改买丰田,但也不差。”
真才实学不如学位在手;早一年毕业,就业起点和发展机会都更有利,才是如今研究生的现状。在此大环境下,学位崇拜怎能不大行其道,学风怎能不浮躁,围绕学位的斗争怎会不牵动人心?高等教育改革,也因此始终摆脱不了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的问题,效果总是不尽如人意。
无论抗拒统一、疑惧统一或支持统一的新世代,都期待一个不同传统蓝绿结构的新政治,而柯文哲只是刚好成为了这批“革命者”的宣泄出口。
“直接表决肯定通不过,村民的工作我们也不好做,但是引导她去上诉,按照法律她肯定赢。她一赢了,我们村干部好拿着这判决顺势引导大家重新订村规民约。”
要断绝“台独”的长期“执政”之路,说白了就是要有庞大的外部压力,岛内的蓝白势力起不了关键作用。换言之,选后的蓝白合只是花边,大陆对台政策才是主戏。
赖清德只有40%的票数,相比希望“下架”民进党的六成台湾民众来说,四成只是少数派,赖清德当然不能代表台湾多数民意。台湾将进入一个新的时代:行政层面的少数党(40%得票)执政+立法层面的无一党掌握绝对多数之下的多党竞和关系。
“大国的崛起是有一个规律的,都是要通过战争的,美国是符合这个规律的,而中国则打破了这个规律,中国40年没有任何战争但实现了现代化。”
“难”是很多人的共同感受,“省”自然就成为集体行动。
现在我们许多学者,关于外国只知道“说法”,关于中国不了解“做法”。这样怎么能做出真学问呢?!遑论做出有价值的好成果。
民进党这是赤裸裸否认历史事实,国民党执政时承认的事,都想不认了。这种态度需要坚决打击。
航天技术要求极高,低水平竞争者的淘汰会更早出现,因而进化效率更高。相信中国商业航天的泡沫和低水平重复问题不会很突出。
展望2024年,民营火箭行业将迎来重大变革,从技术验证阶段转向商业模式验证阶段,迈向大运力、高频率发射的新纪元,商业航天的价值将得到进一步的凸显与实现。
“纯钢的盾牌都被砍出了裂口,你想对方发狂时力量多大。”面对歹徒接连不断的攻击,民警来不及换弹,只能被动防御。“钢盾防住了对方对着头和脖子劈的七八刀,但没防住下半身,民警腿从膝盖处被砍断了,他直接摔下了田坎,对方也跳了下去......”
在中国的利益冲突,主要是大股东和小股东的委托代理关系。也就是说,大股东可能会剥削、侵占、压榨中小股东。这是我们国家最突出的委托代理问题。
中国已经成长为全球第二大电影票房市场和全球第一大电影放映市场——大厦已落成,但根基似乎并不稳定,在诸多庆贺中国电影票房成绩“喜人”的总结中,或许需要抬头看看笼罩在中国电影市场上空的几朵乌云,听一点“逆耳”的声音。
这篇论文打着否定联产制作用的幌子,试图将粮食增产的功劳归结于“粮食价格市场、自由化”,虽然表面没有明说,但实际上已经把政府对于粮食价格的管制放到了粮食生产的对立面。
“身高造成的自卑几乎笼罩了我的整个青春期”“我到现在都在意别人说矮什么的”。
不能把农村问题的板子都打在劳动力外流上,而且反过来有一个重要含义,即我们有可能通过干预,在劳动力继续外流的情况下还让村庄实现有效的治理。
奥本海默试图找到一条道路,既不阻止科学发展,又建立某种护栏机制来规范技术。
张小满,通过“小镇做题家”路径走出陕南乡村、定居深圳的“大厂女工”。春香,打了半辈子零工、努力托举儿女考上大学的农村妇女。母女二人共同拼贴出保洁员群体的生存境况,并由小满记录下来,汇聚成非虚构作品《我的母亲做保洁》。
新的全球治理愿景,为的是保障各国选择符合自身国情的发展道路,同时通过广泛的国际合作以及全球公共物品的支持,助力更多国家实现发展。
中国式现代化有一面是中国式的全球化,没有中国式的全球化,中国式的现代化其实是不可能的。
民调作为最有效影响选举的工具,势必会成为一门大生意,利益结构摆在那里,原本科学的部分就会被利益所覆盖。
人人都在义正严辞伸张权益,唯独不讲公义。
中企出海,目标仅仅是成为新的跨国企业,就像当初西方企业进入中国时的样子吗?类似现在的流行话语:憎恨跨国公司,理解跨国公司,成为跨国公司。我个人对此是抱有怀疑的
它也可能被利用成急功近利收割快钱的利器,包装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话术修辞,落在一些更含混也更廉价的表述里:励志、和解、成功、亲情羁绊……见筐都是菜。
把低碳化与数字化结合起来推进新工业革命,是对过去200多年来高碳排放的旧工业革命的一次倒U形的大革命。西方的整个科技和基础设施,都是基于化石能源建立的。现在我们需要对以化石能源为基础的社会架构进行一次大换血,这是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若蓝营想摆脱土房议题,还是得回头找邱毅帮忙,他口袋里有的是猛料,只是不爽帮薄情寡义的国民党而已。
中西部地区与东部地区在现代化推进中扮演着不同角色,东部地区不能替代中西部地区,中西部地区也很难复制东部地区的历史经验。
这份“提示”的各种要求,非常不接地气,不符合基层实际,最终肯定会造成基层负担。
12月22日,国家新闻出版署就《网络游戏管理办法(草案征求意见稿)》公开征求意见。征求意见稿发布后,引发社会和市场强烈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