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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方在这一敏感时刻采取军事外交“示强“做法,是在试探中国大陆的“底线”,试图探知“大陆到底对美台合作能容忍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行动可能触发反制”。这种步步紧逼式的试探性举动实质上是在走钢丝,双方因信息不对称和误判而导致的擦枪走火及外交对抗升级的危险性,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修昔底德的格言仍然有效:“强者行其所能为,弱智忍其所必受。”两个多世纪以来,西方一直是全球的强者。除非我们现在适应并为未来做好准备,否则今天对俄罗斯的联合行动可能是西方的天鹅之歌。
高院历史上虽然出现过提前泄漏判决结果的情况,但判决书主笔法官的意见草案被完完整整地泄露给媒体却是头一遭,破坏了法院内部两派大法官之间残存的非正式规范和默契。相较于正式书面规则,非正式规则对制度的支撑和维护往往更加关键。
西方的选择性失明表明国际法根本不是法律,它不过是霸权的遮羞布而已。然而,一旦无人理睬西方说教什么“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西方似乎又开始莫名惊诧了。
在前景不明的情况下,拜登政府仍会礼貌地称东盟为“中心”,但实际上更重视发展其他伙伴关系,如四方机制以及与东南亚某些国家的双边关系。如美国不优先考虑发展与东盟的关系,那该机构的存在价值就会下降,这可能会让中国也认为东盟无关紧要,东盟就此失去对两个大国的影响力。
尹锡悦曾在总统选举过程中承诺向因疫情遭受损失的自营业者和工商业者提供50万亿韩元规模的补偿,但是最近尹锡悦方面表示,不会采取之前承诺的一揽子支付方式,而将实行根据损失规模计算的“等级补偿”方案。
我们现在应该明白的是,美国试图对绝对世界霸权的操纵已经使我们处于全球热核战争和全球毁灭的边缘。唯一的解决办法是创造一个大规模的世界和平、生态和社会主义的运动。
乌克兰人是绝望的,在经过七年的反腐败改革后,乌克兰成功成为了欧洲腐败最严重的国家。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和其他类似机构的职责,与其说是摧毁腐败,不如说是作为西方外部管理乌克兰并控制其政治精英的工具。
有迹象表明,白宫可能会在夏末发布一道行政命令,这将是建立对华投资审查机制的第一步。与此同时,美国金融监管机构正在迅速行动,将所有不遵守披露规则的中国公司从美国证券交易所摘牌。美国金融监管机构与中国监管机构妥协的可能性很小。
中国一直以来都是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渗透和颠覆的重点目标之一。具体来说在“涉疆”“ 涉港”“ 涉藏”问题背后都能看到NED的资助。根据2020年其官网公开数据显示,这一年当中,它向中国相关的69个项目提供了1000多万美元。
我不能给小马科斯贴上“亲华派”的标签,不然就上了西方人的当。给他贴这标签,等于给他挖坑,或可视作一种捧杀、“抹红”,实际上不利于中菲关系的后续发展。西方过度强调“亲华”标签,用心险恶。
讽刺的是,北约越受欢迎,欧洲越不安全……如果北约最担心的莫过于俄罗斯使用战术核武器发动进攻,为什么要不断挑衅,去戳普京的眼睛呢?欧洲只有一如既往同俄罗斯合作,才有可能安全。
对美国来说,如果中国是最重要的敌人,那么把星链武器化、推特武器化是一个很大的采购项目,这是马斯克商业决策的最主要因素。
乌克兰特种部队试图在顿巴斯伏击俄罗斯人。“在战争开始的前六个星期,这种战法在其他地方是有效的,但现在俄罗斯人已经准备好了,俄罗斯特种部队Spetsnaz正在捕捉乌克兰特种部队,经常将其歼灭。”
当前全印上下都弥漫着诅咒中资企业失败、本土产品取而代之的情结。在这种背景下,打压小米无疑是烈火添柴,既能增强莫迪政府经济民族主义强人的形象,也迎合着印度对于“自力更生”的想象。
俄罗斯通过这么一场军事行动,事实上成为改变国际秩序的革命者,其他多数国家也希望改变这个秩序,但他们大多是改革者。一方面是“革命”,一方面是“改革”,两者的作用都很重要。“改革”实际上已经持续相当长时间了。
当前俄军推进速度较慢,且非常注意当地的人道主义考量,我想,大概率就是“以战养战”、推行长久占有并最终领土并入的战略。从这个角度看,俄罗斯发动这场军事行动从经济利益上看是不亏的。
南亚多国同时出现内政不稳,明显具有指向中国的意味。美印逐渐联手的态势,给中国造成越来越多的困难和挑战。我们面对的地缘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这就要思考是否该考虑做出调整,以及如何更具建设性地维护自己的各项利益。
要帮助乌克兰最大程度地驱逐俄罗斯军队,或帮助乌克兰领导人在他们认为时机成熟时谈判撤军,但美国面对的是一些极其不稳定的因素。吹嘘杀了普京的将军,击沉了他的船,或者为了爱护乌克兰而被永远卷入俄乌冲突,都是愚蠢的。
我们都难以置信。米洛舍维奇跟我说:“你现在在哪?”我回答道:“在新贝,大使馆旁边。”他紧接着问:“你确定你知道中国大使馆在哪吗?”我回答道:“总统先生,我当然知道它在哪。我现在看着中方人员受着伤跑出来,毫无疑问他们(北约)击中了中国大使馆。”
在平时的网络舆情事件里边,如果出现微观个案问题,不能只在宏观上讲我们取得了多少进步、解决了多少问题,这是不够的,要有一套精细的话语来应对。面对犀利提问,也不能讲八股套话,不要一上来就三点、五点,西方人记不住的。
印度与邻国的关系不可避免地会在友好和有敌意之间摇摆不定。因为邻国与印度有着很强的社会文化关系,但有时又会与印度政府的政治和经济意愿相冲突。在冲突期间,必须进行有效的外交以确保印度与其邻国共同利益的持续性。
英国最新一期《经济学人》刊登了一篇采访,问题是“如果中国武统台湾,西方会不会像对俄罗斯那样对待中国?”专家们众说纷纭,但其实这些专家的看法并不重要,讨论中俄“同等待遇”这个问题本身就反映出西方已经有人在动这个歪心思。
美国在二战后长期享有唯我独尊的地位,因此它的外交与国防精英把国家安全利益的边界无限延伸。他们界定的范围从军事安全到能源供给,从海洋到太空,从气候战到细菌战威胁,从美国企业国际竞争力到高科技优势,从意识形态到软实力,从全球监听到网络安全。
尽管英中关系有着深厚的相互依存和共同利益,但没有什么能比英国穿上其旧帝国的外套来施压中国更能激怒中国人了。中国的政治意志是历史不会重演。
实际上,我曾就这个问题询问过一些中国官员,我也想知道普京总统在那次会谈上是否向中方透露过一些秘密信息;但是我现在非常确定,中方不知道俄罗斯这次会发动这些特别军事行动的消息。
技术革新、经营革命等等,在今天的日本已经被高涨的财政政策、日元贬值有益论所淹没。而今天的日本仍在强调经济安保,舆论、政界有种极为猛烈的厌华情绪,这将让日本更加难以从失落中挣脱出来。
乌克兰局势吸引了全世界的注意力——这是中国抵御美国侵略的“西部防线”。中国无疑特别关注台湾省——这是中国抵御美国侵略的“东部防线”。但中国还有一条抵御美国侵略的“南部防线”——拉美国家为争取民族独立而进行的斗争。
事实上,“言论自由”只是噱头,马斯克的最终目的在于构建一个横跨经济社会多领域、数字经济多层次的闭环商业生态帝国,这应当引起我们对数字经济时代垄断资本扩张的关注。
“俾路支解放军”最初的行动可能是单纯地执行“主人的任务”,谋财害命。但很快,这群极端分子发现问题所在,中国人会用一种强有力的“武器”摧毁它们赖以维系的基础,而这种“武器”的名字,正是繁荣。
中国的崛起不是一个“神圣奇迹”,也不是“东方秘密”或历史意外的产物,而是一个名为“中国共产党”的人类组织和决心的奇迹。这是中华民族的生命、重要原则、最伟大的成就、最宝贵以及最美好的祝福。在她的五千年中,中国创造了无数的世界奇迹,但从来没有像这样的奇迹。
俄军的反游击会扩大化,俄军进入大顿巴斯以外甚至靠近波兰边境的西部打游击也不是不可能的,俄军游击战也会长期化。北约的乌克兰战争将持续几年的说法并非夸张。
实际上青年一代内部竞争是非常厉害的。再加上,受过高等教育的青年人越来越多,所以咱们下一代青年人在事业发展上,竞争度比我们这一代人应该讲还要残酷一些。
若不走偏锋,稳健为上,言论自由的突破就有限,那么,恢复AV女优账号,或许就是马斯克买下推特后的最大成就。
推特虽然以“社交平台”自居,但它的本质就是一个充满偏见的自由派美国媒体,在为民主党助选和压制异见上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在马斯克收购推特的消息爆出后的这几天时间里,推特上的政治气氛已经出现了可见的变化……
格雷厄姆之所以在窜访台湾时点名推销波音787而不是推销别的波音机型(737MAX、777等),是在给自己选区里的工人进行定向“扶贫”呢。毕竟波音北查尔斯顿工厂的上万名工人可是一个重要票仓啊。
对美国金融霸权的真正威胁不是来自数字货币本身,而是来自智能物流与“物联网”的整合。中国正在力争领导一场运输和仓储革命,将允许交易各方在每个阶段跟踪所有货物,从而使全球供应链透明化。这将大大降低银行系统的中介作用,并缩减贸易所需的营运资本。
政治问题不能靠加强安保措施来解决。俾路支需要的不是政府强化业已失效的安全措施,而是将心比心地提出人道主义和政治解决方案,润物细无声地解决问题。
盎格鲁-萨克逊人一直认为,俄罗斯人是有一副白人外表的信奉东正教的鞑靼人——非我族类。我们得到的启示是,一个非盎格鲁-萨克逊人的巨型国家,不管你实行什么制度,只要你发展起来了,你就是威胁。
俾路支民族主义意识的增强,似乎也是对联邦不公平的社会经济政策的反应。但俾路支民族认同的出现,是由于对印度-伊朗腹地俾路支人造成破坏性影响的历史、社会、经济和政治环境。英国在印度次大陆的统治,给俾路支的政治和社会经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变化。
塞方也有一个有意思的细节,武契奇在2月21日表示,载有FK-3的飞机将于25日到达,但俄乌先开打了,有线索表明原计划是用比如某乌克兰公司的An-124走商用路线交付装备,但开战后乌克兰人管不着搞运输了,计划生变。可见,起初并未约定让中国运-20投送,但这也使得西方反应更激烈。
这就要看马克龙个人的政治魄力,究竟有多大了。毕竟他还年轻,即使不再为连任考虑,也要为未来的人生前景考虑。所以,我很怀疑他能否真正成为一个完全独立的政治家。戴高乐的例子摆在那里,一旦要真正独立,就只有一个办法——离开政坛。
最关心美国核政策的是美国的盟友,他们担心失去美国核保护伞后本国的安全。但基辛格常说:“大国不会为了他们的盟友而自杀”。
中国的经济体量无论多大,都是美元区的一部分。而欧元区看上去都是美国的盟友,但美国非常清楚,欧元才是最大的威胁。一旦发现欧元有可能趁美元之危取而代之,美国立刻就会调转枪口,将打压欧元作为战略的优先。
这种方式一方面确实保证中国人的安全,但另一方面也使得中国人和当地人之间可能产生了一些隔阂与误解。我们原来去巴基斯坦的时候,经常是巴基斯坦军警前呼后拥,车上架着机枪这样外出。我们感觉也不是太好,可现在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对于那些最适合开展传销的因素“种子”:对发财的迫切欲望,对所谓“耀眼光环”的追求,一传十十传百的影响力……明星及其存在的环境无一不是其生长的“沃土”。因此,历史上那些最著名的传销案件,都或多或少与明星们有所关联。
我们的胜利取决于俄罗斯如何深入地、彻底地成为俄罗斯。与“反俄罗斯”进行殊死搏斗的俄罗斯以文明之光的形象出现。这就是我们的利益和价值观。我们再次为世界带来了光明——安静、但却永不熄灭的安静的俄罗斯之光。
新冠是一个科学和人道主义问题,世界应该共同努力来遏制它,但在上海与新冠作斗争时,可悲的是,新冠将成为现代历史上最政治化的疫情。在任何情况下,这种疫情都没有像这次一样,被用来如此极端地诋毁一个国家及其政治体制。
我不相信澳大利亚政府有何能耐,可以为中国与所罗门群岛的合作划出“红线”。中国没有在所罗门群岛建立军事基地的意图。我们是两个主权国家,当然完全有权进行任何我们想要的合作。这与澳大利亚毫无关系。
虽然马克龙总体上获胜,但勒庞在法国一些地区以及年轻人和工人阶级中领先。她的支持者每一次都在壮大。马克龙当务之急是调和这 "两个法国",以避免在通货膨胀飞速发展的背景下发生社会危机。黄马甲、黑马甲群体,在他的庆典之夜,就已经走上街头了。
有时候你必须大胆一点。必须有老成谋国的人站出来。某些外交官会站出来,说该适可而止了,好不好?看看乌克兰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们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在亚洲发生。让我们现在就阻止它。让我们举行一个大型会议,让我们开始相互对话。这就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南美左翼作家加莱亚诺少年时在课堂里听女教师讲解说,西班牙殖民者巴尔沃阿登上巴拿马一座山峰后成为同时看见大西洋、太平洋两大洋的第一人,他举手发问:“老师小姐,当时印第安人都是瞎子吗?”被女教师喝令“出去!”
反对派被迫走向左右的“极端”,马克龙相信他们永远不会真正构成威胁,正如这次选举所表明的那样。但越来越多的法国人现在准备与“极端”势力厮混。他们这样做正是因为成功的“马克龙革命”,如果他们想反对他,他们无处可去。
这是今日美国正在上演的一幕,但也不限于美国。……很多国家都出现了政治精英与经济精英结盟、政府没有担当、权力习惯于卸责和“甩锅”等问题,以至于各种改革措施都难以施行或大打折扣……
民选体制的一个特点,就是其“可操纵性”。正是其“可操纵性”给了统治集团操纵自己中意的候选人成功当选的机率。当然,“可操纵性”并不一定意味着每一次操纵都能得逞。但今天看来失误的机率已经越来越低,特别是在法国这样的国家。
结合这些,自特朗普上台以来美国政府的行为就非常容易理解了。美国对中国发起“贸易战”、制造“新疆种族灭绝”谣言、推出“新冠溯源”行动等一系列组合拳,其手段和目的与当年欧洲列强行为模式如出一辙,都是为了下一盘“收拾中国的大棋”。
1950年至1989年间,中苏关系经历了从同盟到敌对的急剧转向,双方付出巨大代价。此后,两国将高度意识形态化和危险的军事化关系转化为一种务实的共存关系,其核心因素是意识形态缺位。目前的中俄“战略伙伴关系”,无论是否有止境,都是双方在经历“最好”和“最坏”时代之后的一种正常关系。
归结到最基本的事实,推动美国军事侵略政策持续20多年且不断升级的关键因素显而易见:美国已经永久失去压倒性的世界经济主导地位。但与此同时,美国在军事力量和军费支出方面仍然保持着优势。这对人类来说将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时期,因为在此期间,美国可能会试图利用军事实力来弥补经济短板。
冷战一结束,世界格局完全不一样了。欧洲现在的重要性已无法和当年同日而语。而这一场战争似乎是对历史的回溯,分割线的两边,一边是俄罗斯,另一边是西欧和美国。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历史的重现,重现了当年欧洲作为世界中心的时刻。
如果这些学生对自由市场存有疑虑,那商界领袖就需要注意这种情况。一个经济体进行变革要依赖公众的支持。选民们需要相信,私营体制能为大众带来好处。但是,许多千禧代美国人都是在混乱中长大的,以至于连MBA学生都对资本主义抱有怀疑。
“米舒斯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站在俄罗斯几百年官僚体系积累的巨人肩膀上。”
驻美大使秦刚在美国《国家利益》杂志发表署名文章。秦刚表示:中国过去是、将来也是独立自主的大国,始终坚持从事情的是非曲直出发作出判断、决定立场,不受任何外来压力干扰。类似俄乌冲突的事件如果发生在其他地方、其他国家之间,中国也会持今天这样的立场。
在产业政策取得成功的案例中,实施产业政策是为了振兴制造业,配套的则是对教育、卫生和可持续使用的基础设施进行公共投资。只要政府在实践中学习,并进行必要的投资以提高制度质量水平,那么施行产业政策就会产生更好的结果。
可以说,无论是从日本和苏联的历史经验、核时代、中美各自现状,美国都已经不可能遏制中国的崛起了。更何况,美国真要和中国摊牌,必然两败俱伤。日本、德国、俄罗斯以及欧盟都是最大受益者。
俄罗斯付出了巨大牺牲和代价,这一点俄总统新闻秘书已有公开表态,政府作出公开政治妥协的空间并不大,尤其是冲突已经对老百姓生活造成巨大影响,甚至激起一些社会群体的反对。政府既要根据精英和民众的情绪来管理他们的预期,也会对一些目标群体做干预性的沟通。
俄军没有速战速决,乌军跟进撤退中的俄军在收复失地。顿巴斯前线的第二阶段战斗可能对乌克兰战争甚至世界的未来带来意想不到的影响。
尽管美国一直在乌克兰战争发生后用各种手段制裁俄罗斯,但美国从来没有忘记台湾。针对俄乌战争,美国的基本判断是,俄罗斯只是一个麻烦制造者,真正的主要竞争者、主要的敌人是中国。美国的大战略不会改变。
他感到不舒服是从去年3月1日开始,一直到去年11月,每天都需要卧床16小时。他现在就是长期处于虚弱疲劳状态,所以什么也做不了。
这样一整盘大棋,玩了四十年,中间经历八任美国总统,涉及到美国十几个部门,卷进去十几个国家,死伤一百多万人,背后总操盘手就是这样一个集团,所以是非常可怕的力量
拜登似乎一直在谈论西方团结的重要性。但团结本身并不是一种美德。正如桑塔格指出的那样,还有可能是一起犯傻。
如果发展中国家发展不起来,那才是最大的陷阱。因为一个国家发展无望,就会导致就业问题,从而影响社会稳定和政治稳定,这样老百姓就要遭殃。即使是发达国家,如果一个地方不稳定,也会波及其他地方。
美国的“国”不仅仅在其版图之内,更在一张覆盖全球的新殖民主义“权力网络”之中。这张“权力网络”利用资本对利润的渴望来扩张和维持自身的运作;这张“权力网络”为美国的战争机器提供了基础性支持;这张“权力网络”也是美国意识形态输出的载体。
对于我们现在国家的稳定,需要它在自由和责任、社会团结、行政能力、实际参与治理、包括重大决策的原则上“重新界定”。在这方面,现代俄罗斯人民必须重新认识自己和国家,弄清自我意识和世界观的基础,并决定俄罗斯的道路应该通向哪里。
在美国这样一个多族裔国家,要在全社会公众意见层面取得一致并非易事。就对外政策而言,美国公众由于缺乏具体的兴趣和知识,更谈不上能够影响具体的对外决策。当年小布什就曾一再扬言,他并不关心民调和焦点访谈小组的分析结果,只关心做他认为是正确的事情。
“婴儿出生时的不平等影响了他们的生长发育。人生起跑点就这么不公平,根本完全违反了‘人生而平等’的理念。”
印媒一直宣传,中国是斯里兰卡陷入“债务陷阱”的“始作俑者”,对斯里兰卡援助又被动迟缓,甚至作壁上观,而“友好邻国”印度不仅向斯提供直接经济援助,更提供粮食等其它援助。两相比较,印度才是斯“可靠的伙伴”。
中国和美国不是历史的囚徒。这两个国家将发现他们无法逃避彼此,最终,他们将不得不寻求合作交流。现在看来,这可能是一个遥远的愿景,但考虑到力量相互抵消这一趋势,和平交流是比世界末日战争更可能出现的结果。
欧洲官员很难接受中国的立场,即中国不是“战争方”、不是冲突中的一方;并且,中国在针对俄罗斯、乌克兰、欧洲和美国的问题上有自己的立场,并试图保持它们之间的平衡。
米尔斯海默说中国政府的目标是争取主导全球,这是错误的。在一个多极化的世界中,中国寻求的目标将是塑造对其有利的国际体制,世界上其他大国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中国并没有提出要构造一个由中国政府主导的替代性国际体制。
伊朗协议明显不利于沙特,更不用说美国在该区域的另一个最大盟友以色列了。它用一个合作体系取代了以前由美国主导的区域安全体系。在该体系中,伊朗成为美国的新代理人,而美国以前的盟友海湾国家和以色列则被降为次要角色。
2022年法国大选似乎是五年前的翻版,两个老对手马克龙和勒庞女士再度双双进入第二轮。但是和五年前相比,已经有了质的变化。
从去年年底开始,伊姆兰·汗的支持率就明显下降。去年年底,他所代表的正义运动党在开伯尔-普赫图赫瓦省,也就是他们的大本营的选举当中就失利了。然后在军队直接管辖的地区的选举当中也失利了。
在双方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美国对于中美关系形成了一种错误认知,认为中国负责管理,美国就可以为所欲为还能谋求非对称优势,但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已经有了一整套从小到大的工具来应对。不论是巧合还是“新冠遁”,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试探了。
舆论界似乎指定了乌克兰只能在美西方和俄罗斯两个阵营中二选一的发展道路,乌克兰塑造“自我认同”的选项从大家的视野中逐渐消失,这不能不使人反思民族国家的本质。
今天正是这些国家最欢迎乌克兰难民。这是因为他们看到乌克兰人和他们一样是白人。也有逃离战争的乌克兰吉普赛人,但当收容者发现难民不是白人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将拒绝接纳他们。
在看待印度的时候,要了解它在俄乌问题上的态度,但也要看清这些并不会动摇它参与“四国机制”的意愿。换句话说,在“四国机制”里面,印度严格地把住一条线,对中国、不对俄罗斯。现在看来很清楚,“四国机制”基本就是冲着中国来的,而针对俄罗斯已经有北约等机制了。
我相信拜登团队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们试图妖魔化俄罗斯的所有事物和所有人。如果这能起到什么效果的话,那就是促使俄罗斯人民团结在普京周围,为长期斗争做好准备。
中国无需忌惮那些恶狠狠的恫吓,尤其,普京已进一步裂解了西方,而不是团结了他们;是限制了西方的威吓力,而非增强了它们,未来统一的路障是变少,而非变多。
泽连斯基酸酸地把北约国家分为四类:只关心如何让乌克兰给俄罗斯长期放血、不顾乌克兰死活的,只担心战争延续太久、自己的经济要崩盘的,想方设法使坏招、拉北约下水帮乌克兰打败俄罗斯的,索性是俄罗斯在北约内部当第五纵队的。
尹锡悦提出对朝先发制人的主张,不光是左派阵营反对,连朴槿惠的妹妹朴槿姈也反对,她在最后关头弃选宣布支持李在明,其中一个理由就是绝不能支持主张向北边同胞先发制人发起攻击的政党或候选人。
《今日俄罗斯》的报道很快指出,美国政府1979年“与台湾关系法”并没有“保卫台湾”的承诺。奇怪的是,普京在CNBC访谈中的涉台言论并未出现在克宫官方文件中。普京对台湾问题的颇有创意处理,凸显俄罗斯对西太平洋战略态势中台湾问题走向的密切关注。
科技主导的房地产再开发并没有让整个地区繁荣起来,街道上到处都是毒品贩子、暴力和警察。本地的风险投资是否能创造足够的就业机会?它们又是什么样的工作岗位?如果城市政府能够控制更多用于经济发展的资源,又会怎样呢?当然,我在想中国。
只要俄罗斯今后不发生重大变数,日本“收回”南千岛群岛的希望恐怕只是一厢情愿而已。而俄罗斯率先宣布成立经济特区,也可看出俄罗斯的决心——用经济开发巩固“实际控制”。
如果布恰事件真像媒体报道的那样,那它无疑是一次暴行。但除此之外,人们还必须始终牢记,西方长期以来一直在歪曲此类指控以达成自己的政治目的。就此事件而言,我们不必为暴行辩护,但我们也要警惕西方的手段。
我想援引一下前阿富汗驻华大使巴辛先生的一句话,当年他当驻华大使,曾经跟我见面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某些国家给阿富汗带来的是枪炮,中国朋友带来的始终是帮助和友谊”,这一句话让我印象非常深刻。
我路过芝加哥的大街小巷,看到商店门沿下,到处都是熟睡的流浪汉。我曾经以为美国是一个成功的国家,但留在那里几年后,只看到了赤裸裸的阶级分化。如今,美国依然是穷人的地狱,富人的天堂。
老布什和小布什时期美国对伊拉克的军事行动都分别使总统的支持度迅速攀升。而从炒作俄罗斯动武算起,到冲突实际爆发并延续至今,美国公开地深度介入俄乌冲突已经有数月之久,拜登的民意支持率为什么反而降到了低谷呢?
我们有时会很不公平地把美国自己的失败和中国的经济腾飞相关联。在我看来,中国是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但它的成功应该激励美国人放下自满,更加努力工作,让我们的科技保持领跑地位。美国只有自己跑得更快才能做到这一点,而不是想着绊倒中国。
即使不断有人揭露西方“谎言帝国”的真面目,甚至有很多来自内部人第一手材料的揭露和爆料,却也无法从根本上撼动它。普通民众在认知事实方面的偏执程度,与谎言制造者在编造谎言方面的容易程度,都同样超乎人们的意料。
美国对德国的媒体、学术界和民间感情的走向具有巨大的影响力。在发现德国绿党潜在的价值后,美国精英通过其在德国各方面的影响力,不断创造有利于绿党获取政治地位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