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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战略目标的认知效果是霸权的塌陷,回到西半球,而非有限度的收缩;能够节省的军事开支,难以真正达成成本缩减的效果;而美国的制造业,则早已没有了20世纪70年代美国曾经有过的优势乃至辉煌。
法、德、英三国的对华关系确有各自的特点,而法国的视角相对来说更加全面一些,至少话语形式上是这样的。
日本必须明白:“出云”号停在北外滩、面对华懋饭店(现和平饭店)、炮轰闸北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上一轮泰柬调停,柬埔寨成功利用美国压制了泰国,摁着泰国的头,咽下了这堪称屈辱的“强制和平”。从那时起,美国就成为了柬埔寨的政策工具——反正泰国打来时,可以叫美国出面叫停,那我洪森为啥不多撩两下?
韩国现任政府仍然希望尽量延长战略模糊期,尽量推迟中美二选一的时刻到来,这也导致韩国产业经济界的前景,和韩国政府的战略一样模糊。
我早就吐槽过,美国人才是真正的顺民,他们对世上的压迫和不公正耐受力极强,因为他们有种近乎邪教般的意识或者很多人真的信邪教,相信一切都是天注定的。贫穷者不是需要关怀照顾的对象,而是要被驱逐清除的罪人。
特朗普总统的外交政策是务实的,但不是“务实主义”;是现实的,但不是“现实主义”;是有原则的,但不是“理想主义”;是有肌肉感的,但不是“鹰派”;是克制的,但不是“鸽派”。
中俄都是二战的胜利者,都需要捍卫二战的胜利成果。对日本这个战败国绝不能低估其今后给亚太地区带来的灾难性后果。
美国政府认为欧洲政治正在向右转,这个判断没有错。但他们错误地估计,仅靠扶植欧洲的亲特朗普领导人崛起,就足以维持美国对欧洲的主导地位。自相矛盾的是,通过强化与欧洲右翼势力的联系,华盛顿可能正在削弱对整个欧洲的长期影响力。
无论是我们这一代,还是未来的世代,都必须共同思考、讨论日本的未来,否则日本真的可能走向灭亡。过去只是停滞,而现在已经是衰退,衰退的最终结局便是灭亡。为了不走向灭亡,世界需要更多的和平,日本理应站在推动和平的最前列。
欧洲一方面强调美国事先没有沟通,另一方面又不断安慰自己,认为至少特朗普仍然愿意处理俄乌冲突。这种情绪变化本身,就标志着特朗普已经在事实上成功管理了欧洲预期。
在传统的美国政策学术圈中,中国被描绘成一个野心勃勃的修正主义国家,“中国威胁论”的论调仍甚嚣尘上。基于此类对华意图的严重“误判”,美国政策界普遍认定,中国已对美国的全球霸权地位构成实质性威胁。但事实当真如此吗?
经团联负责人公开呼吁稳定双边关系,连立场偏右的媒体也开始权衡中国市场带来的收益。这种反应说明,航线调整措施确实触动了日本经济界的敏感神经。
事实上,自二战结束以来,日本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半殖民地国家,完全处于美国的控制之下。只要出现任何试图摆脱美国控制的日本政治家,其下场往往很惨,很快就会被美国搞下台。
绿色之路就是节约之路。过去,人们常常需要在环境与经济、生态与财富之间做出取舍,但那已是过去时。未来,我们完全能够在绿色发展的基础上实现高速发展。这是世界各国应当关注和借鉴的“中国范例”之一。
美国“新现实主义”有一个假定前提,就是必须打败中国,也认为自己能打败中国。但是现在,“新现实主义”者逐渐承认,中国已经崛起了,已经打不败中国了,只能跟中国打交道。
今天的局面本身就是美国玩弄“琉球地位未定论”,让自己能够很廉价地消费琉球战略地位的结果。中国真正该计较的核心,不是只有日本,最重要的是美国。
法国的立场很有意思,因为我们确实倡导战略自主。我们认为欧洲应当用同一个声音说话,但同时应与各国、尤其是中国保持特有的沟通渠道。
当美欧日需要中国时,或硬杠败下阵来后,惯用的手段是声明“一中原则未变”,以此来讨好安抚中方,做个“顺水人情”。中方不应满足于这种口是心非和言行不一的表态,在今后的危机处理中,必须明确“一中原则”的关键内涵。
“我们与中国合作没有限制。我们对印度的立场是相同的。印度准备与俄罗斯走多远,俄罗斯就走多远”然而,印度却没有回应是否愿意与俄罗斯发展“无上限”的友谊。
伦敦的衮衮诸公,显然早已没有了老前辈们的老谋深算,或者说老奸巨猾。
乌克兰将所有国际问题解构为“支持乌克兰=支持文明”“中立或不援乌=纵容侵略”的粗暴逻辑,还自带道德优越感,无视他国的主权、利益,将自身遭遇神圣化,以此绑架他国的外交立场。
菲律宾国家暴力机构以及退役退伍军官团体,不仅明确表态不会参与颠覆马科斯政府的任何行动,更表达对小马科斯领导的文官团队的支持,这是决定菲政局不会发生颠覆性变化的最重要原因。
一份俄乌冲突的28点“和平计划”,暴露了美国怎样的战略图谋?他真的为了俄乌两国的和平,亦或是欧洲的和平?
当14亿人加入原先由10亿人组成的工业革命阵营里去的时候,整个世界出现了一些新变化。我们在“生产力、运力、电力、算力和火力”五方面引发的价格革命,正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一个新“合流”趋势。这是自几百年前“大分流”时代以来从未有过。
霸权主义治理模式在表面彬彬有礼,主办峰会,高谈民主与发展。然而其本质是按照欧美模式主宰、规训并重塑世界秩序。它们通过“抹除历史”来“建构世界”,以此为占领辩护,通过重新命名被毁灭的土地,来“证明”此前从不存在的任何事物。
印度统治精英不安地意识到,他们无限繁荣的华丽口号与数亿人真实生活之间的结构性鸿沟正在不断扩大。为了避免边缘化群体被排除在政治体系之外,进而威胁精英阶层的核心利益,他们不得不提供更多且持续时间更长的补贴。
以“亚洲门罗主义”作为视域,纵观1933—1935年的美日外交竞合实态,能够表明美、日两国就涉华议题而言并无本质差异。
红脖子群体的道德维系高度依赖于他们的宗教。虽然早就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但新教教会腐败的公开化,仍然是一次对这些人本已扭曲的认知体系的严重打击。
国民政府跟麦克阿瑟沟通之后,没把天皇列入战争罪犯名单。当时国内有强烈的舆论要求清算天皇的战争罪行,但是蒋介石跟麦克阿瑟保持了一致。蒋介石还有自己的打算,另外一个人也没有被列入战争罪犯名单,就是冈村宁次。
日本政府不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而是选择了更低政治成本的方向——转移愤怒,而非解决问题。
美国过度扩张,意识到力有不逮,便将作战任务转交代理人,最后通过谈判退出——其首要目标永远是确保在任总统不被历史记载为“输掉”战争的人。
为祖国献出生命很容易,但为祖国而活却很难。现在,我们就该为这个“很难”做好准备。
中韩之间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我们回避了太多根本性问题,只强调经济与合作。可一旦出现历史或国际政治方面的复杂问题,关系便立即陷入混乱,暴露出其脆弱本质。
延续无节制的政府支出而不推动改革,最终会导向收益率攀升、利息负担加重、财政空间萎缩与经济增速的进一步放缓。把债务负担转嫁给后代的做法,不过是提供一剂暂时的止痛针罢了。
“与美国签署的这份‘互惠贸易协定’,没有哪怕一点互惠的成分。这个文本的整体观感就好像是,你打了一场败仗,随后在枪口之下被迫签署如此协议一样。到现在仍然看不清,究竟是怎样的压力促使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印度对华签证看似放开,实则从申请到审批层层设障。其繁琐的申请流程、严苛的审核标准、巨大的不确定性,共同构成了一场“服从性测试”。
基辅当局实际上还是想要蓄意破坏谈判进程,就如同2025年的数次俄乌和平谈判一样。
如果日方不接受二战后确立的一系列制度安排与整体格局,那么对不起,我们可以重新启动《联合国宪章》第53条:对于二战中的敌国,可以在未经联合国安理会授权的情况下采取强制行动。
我观察特朗普这人有个规律,一旦跟别国元首交谈得很愉快,他就会炫耀,马上在社交媒体发帖。但这次跟高市早苗通话后,他一声不吭。美国总统同一个亲密盟国的领导人通完电话,怎么也得出份通稿吧?现在特朗普不吭声,高市早苗不说话,日本外务省也不敢说。
随着中美进入某种“休战状态”,高市试图在对华立场上表现得“比教宗还更天主教”的做法,就显得不合时宜。在白宫看来,东京对北京采取如此毫不妥协的态度,也可能在某个时间点从政治资产变为政治负债。
很多人认为“过去的战争已经结束,已成为过去的历史”,但问题其实从未真正终结。过去的加害与受害,至今仍以各种现实方式延续。
最近我也看到高市内阁讨论要修改“无核三原则”,说实话我非常担心。热爱和平的普通民众是绝对不要这种东西的,因为如果国际关系都是依靠武器来判断安全与否,那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我们可以拿利益“统战”右派,但左派是我们涉外事务中的基本盘。
日方的仰仗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无非就是背后美国的那杆大旗,即所谓的日美安保同盟问题。这次中美元首通话基本上没有提到日本,但指向非常明确,客观上对日本右翼的这种“赌国运”行为画下了一个非常明确的休止符。
当“民主与专制之争”的意识形态竞争消失后,大国竞争会持续,但可能不再像过去那样由意识形态所驱动、毫无妥协的余地。如果民主和平论退出历史舞台能推动美国采取更温和、更现实的姿态,并让“在枪口下推行民主”的借口越来越站不住脚,那再好不过了。
对西方而言,这将是一种“不完美的冷和平”。欧洲国家在和平时期都会忍耐不住刺激和挑衅俄罗斯的冲动。一旦有了乌克兰这样一个负面榜样,证明这样无利可图,对于欧洲国家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中方认真在推动两岸统一,可透过这次“高市事件”锚定在各方的认知里。在台湾问题上,只有敌我,没有中间派翻云覆雨的空间,这个领域非黑即白,谁都别想拿台湾问题扮黑白脸套利。
冲绳的未来面临着三个选择。这三个选择不仅是冲绳的选择,从冲绳在日美关系中所占的位置来看,同时也是左右日本前途的选择。当然,对东亚形势、世界形势也具有莫大的影响。
大家都要做好准备,万一“地动山摇”来了,祖国解放战争的“最后一战”就开始了。
“我并不想复仇,甚至根本不想扯上关系。但如果真能复仇,或许我早就做了。”
从某种角度说,右翼势力上台执政未必完全是坏事。多年来他们一直批评历届政府对华“过于软弱”,如今右派自己掌权了,正好可以让他们试一试,看其路线是否真的可行?
G20仍不可替代。它或许不尽完美,却切实可行;运转不算迅疾,却能发挥稳定器作用。它提供了“G2”无法给予的东西——参与越广,合法性越强。
如世界大战长期未能爆发,有人就据此断言:“帝国主义不会走向战争”;又如高技术的新发展,有人说“帝国主义仍代表最高水平的生产力”;再如国际资本流动带动部分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就有人说“西方资本主义并非靠剥削殖民地、半殖民地生存”。
中国显然已从“低工资叙事”转向了“完整供应链叙事”,这是世界上其他国家难以在短期内复制的,也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实现。
通过明季奇腐败事件,特朗普似乎成功将谈判进程拉回了自己期望的轨道,乌当局及欧盟已经不能再蓄意破坏和平进程。
“我2006年走访了十几个非洲国家后,写了一篇文章,说美国模式在非洲行不通,中国模式效果更好。现在越来越多国家接受这个观点,只是有些国家迫于压力,没办法公开说喜欢中国模式,私下却会说非常喜欢。”
即使高氏早苗出来发表一个正式的声明说她说错了,把这句话吞回去,这个威胁并没有实质性消除。而对中国来说,这只是一个新阶段的开始。
一位印度行业专家说:“深度求索也许是对印度最好的提醒。它让我们明白,不能再把过去的成功当作未来的保证。”
坦赞铁路与“洛比托走廊”的实际“待遇”对比,或许也是中美两个大国外交差异的真实写照。
俾斯麦曾说:“愚者从自身经历总结经验,智者从别人经验中汲取智慧。”即便很多中国人可能未曾听过这句话,但他们是这条格言的忠实追随者。例如,中国人从拉丁美洲的经历中汲取的是负面教训。
伦敦国王学院2023年的一份报告发现,BBC对中国的报道压倒性地负面,几乎完全没有中国视角的容身之地。
汪兆铭死的时候,二战没结束,抗日战争没结束,但是他的坟墓还是被中华民族用炸弹给炸毁了。在中国历史上,如果你要当汉奸,那么不管是死是活,最后都会被算总账。沈伯洋你想想看,你想做大汉奸吗?
在迎来这样的改变之前,西方的另类右翼势力仍将是困在那台机器里的幽灵——不敢拔掉插头,只能在一个忘记了如何建设的文明中,陷入无尽的“文化战争”。
在高市最需要力挺的时候,“堤丰”撤了,高市被晾在寒风里了。这次等于美国用实际行动表明:高市的“尾巴摇狗”不合时宜。
因为有美军基地,意味着可能随时要应对战争,这样的话冲绳有可能再度被卷入战争之中,这是当地民众非常不乐见的。
BBC欠武汉人民一个道歉,欠新疆人民一个道歉,欠香港警察一个道歉。BBC,别光顾着给特朗普鞠躬,你欠中国的那一声道歉,打算什么时候还?
美国、欧洲与中国合计约占全球数据中心用电总量的85%;其中,美国的数据中心用电占全美用电总额的4%以上,欧洲不到2%,中国约为1.1%。这些差异既与产业布局与投资节奏有关,也与各地电力结构、能源价格和电网条件密切相关。
从某种意义上说,高市早苗反而起到“催化剂”的作用,把中国针对日本的必要措施都具体化了。她把日本变成一条会跳出来咬人的恶狗,那我们就必须把这条恶狗的牙齿全部拔掉。
格林与特朗普之间爆发的冲突之所以引人注目,恰恰因为它直接指向能够动员MAGA基层民意的那套激进的反精英叙事的核心。在格林与特朗普公开决裂的过程中,一个替代性的MAGA议程正在逐渐显形。
中日关系已经进入一个实力发生结构性变化但利益高度交织的时代,任何误判都可能导致巨大的代价。日本的“慕强心态”若继续支配外交判断,就会让政治冒险绑架国家利益。
“他们花钱购买全球北方企业的数字基础设施,将数据存储托管于美国科技巨头,这些企业又利用我们的数据开发其人工智能模型。”
80年前沙特为了国家安全选择了美国,而贵为世界头号强国的美国当下对沙特阿拉伯的需要也是显而易见。目前特朗普总统有让美国再次伟大之心,小萨勒曼王储有让沙特再度崛起之意,在沙特和美国互相需求相当强烈。
这场始于禁毒外衣下的有限打击行动,如今似乎正演变为一场更宏大战略博弈的开局。
今天的中日国力、产业竞争力对比,难道高市早苗及其支持者们以为还是处于甲午、“九一八”和“七七”的状态?
我在台湾有很多亲戚,六七年前还在讲美国实力太强了,中国大陆无论如何都扛不住,美国会保护台湾的。两三年前又换了一种说法,维持现状就够了,这是退了一步了。他们现在已经在讲,什么叫“和平统一”了。这就表示统一已经提上议程。
要理解当代欧洲的外交政策,就必须理解“价值观外交”,要理解爱沙尼亚这种国家的“自信”从何而来,就必须明白其自信正是源于所谓“道德上的优越感”。
过去二十年硅谷的最大教训是:Meta、亚马逊和谷歌——乃至OpenAI这样的新贵——重塑了世界并变得无比富有,同时却对造成的后果漠不关心或毫无兴趣。它们不惜一切代价追求增长和规模,而且基本上赢了。
在日本的民族心理中,战败是因为在挑战“世界之最”时,没有认清美国的强大,中国人民的抗战胜利只是“搭便车”。在日本叙事中,二战不是二战,只有“支那事变”和“太平洋战争”,前者一路凯歌,后者才是从失败走向更大的失败,直至最终战败。
当今西方的选举制度是很好的党课,笔者现在相信,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当法国再也不相信“集体进步”的逻辑时,“强者法则”就会凸显出来:当每两个法国人中就有一人超重或肥胖时,当婴儿死亡率连续十年上升时,当每四位法国母亲中就有一位独自抚养孩子,当自马克龙上台以来,法国亿万富翁的财富已经翻了一番时。集体主义不是乌托邦,而是必然的选择。
高市早苗在煽动“危机”意识,她受到右翼势力的影响非常大,但作为首相,说错一句话就真的可能引发战争;如果日本同中国爆发战争,日本将被毁灭。她无视日本的国家利益,没有展现出适合担任首相大任的素质,应该辞职。
“安世之乱”可能也使美欧意识到:中国是真老虎,老虎发威很可怕。对中国搞下三烂,不仅要被剁手,还可能被中国掀桌子。而在重新放好的桌子后面,可能就没有自己的位子了。
该机制的出笼不是德国政府的心血来潮之举,而是早有铺垫。
对于泰国而言,眼前最核心的挑战和矛盾,就是如何一边依靠中国发展经济,一边又不被强大的中国经济所彻底吞噬;如何一边礼貌而适度地控制中国经济的影响,一边又能不让中国感到不快。
钱凯拥有悠久的古代文明史和光荣的近代革命传统,它的命运是这个变局时代里广大“全球南方”命运的缩影。
欧洲担心中美关税战导致中国对美出口受阻,进而使有竞争力的中国产品转而出口欧洲,挑战当地企业。
以“环境保护”为名,对热带国家的农业、能源、工业产品施加限制,而北方国家自身的高碳产业链仍照常运作。拉丁美洲正是这种双标实践的实验场。
安倍、麻生之流的日本右翼一直叫嚣“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我们正好把逻辑反过来,“你若敢让台湾有事,必然让你摊上大事”。
在普通塞尔维亚人眼中,构成了一幅极其吊诡的图景:一边是在制裁与压力下做出“丧权辱国式退让”的执政党;另一边则是过去二十年里以各种方式对西方资本敞开大门的“自由派反对派”。谁更“爱国”,谁更“卖国”?恐怕很难用简单标签去回答。
在非洲的许多国家,大规模照搬所谓“政府再造”的做法导致核心治理职能被大量外包。最核心的后果是导致政府被肢解为若干个相对独立的机构,政策协调性下降、集体执行能力受限。
大敌当前,泽连斯基不想着如何退敌,反而还在玩弄政治斗争的小手段。这只能证明,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真正关注过波克罗夫斯克和顿涅茨克战事到底危急到了何种地步。
为什么会有这么不上道的人?大概率是没有与时俱进,缺乏觉悟、没有跟进美国“主子”不希望参与涉台问题的最新想法,结果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正如拜登政府企图把世界分成“我们”与“他们”所带来的外交疏离,特朗普政府愿意扮演“孤胆反派”的强硬姿态,同样有可能在变化的世界中令美国陷入孤立。
美国的战略损失,从特朗普2018年对中国发动贸易战以来,多年积累下来的损失,今昔对比十分惊人。
法希尔周边荒地上,幸存者徒手掘土埋葬死者。卫星图像揭露数十处新乱葬岗;儿童在灰烬中觅食。联合国官员称之为“鬼城”。苏丹的苦难暴露国际秩序的道德疲劳。西方分心,海湾投机,非洲自身机构无力。
我不确定美国年轻人真的亲社会主义,我更倾向于认为他们没过去那么亲资本主义了。如果资本主义被视为一种不公平的骗局,那人们当然不会拥护它。本质上是他们在说:资本主义没有给我带来好处,或者,这个所谓的“资本主义”不过是别人压榨我的借口。
特朗普确实具有“交易性”的特点。但是,我们也不宜过度解读其所谓的“交易性”。有句话说:千做,万做,赔本的买卖不做。特朗普说的“交易”,实际上明显是“只取不予”,我们不要被一些表面现象所迷惑。
你如何预测特朗普的行为?连“无序”都不足以形容。不过,也许这并不是那么重要;因为从数据上看,世界发展的方向已然确定。中国及其他国家推动建立不以美国为中心的世界秩序,其实是一件积极的事。
鉴于当前的形势,从相对和绝对的角度来说,加征关税在经济上已无重大意义,而且也不符合特朗普重振经济计划的要求。换句话说,这些政策的合理性已无法通过其当前的实施水平来获得支撑。继续纠缠下去不过是保全面子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