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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俄乌冲突的28点“和平计划”,暴露了美国怎样的战略图谋?他真的为了俄乌两国的和平,亦或是欧洲的和平?
当14亿人加入原先由10亿人组成的工业革命阵营里去的时候,整个世界出现了一些新变化。我们在“生产力、运力、电力、算力和火力”五方面引发的价格革命,正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一个新“合流”趋势。这是自几百年前“大分流”时代以来从未有过。
霸权主义治理模式在表面彬彬有礼,主办峰会,高谈民主与发展。然而其本质是按照欧美模式主宰、规训并重塑世界秩序。它们通过“抹除历史”来“建构世界”,以此为占领辩护,通过重新命名被毁灭的土地,来“证明”此前从不存在的任何事物。
印度统治精英不安地意识到,他们无限繁荣的华丽口号与数亿人真实生活之间的结构性鸿沟正在不断扩大。为了避免边缘化群体被排除在政治体系之外,进而威胁精英阶层的核心利益,他们不得不提供更多且持续时间更长的补贴。
以“亚洲门罗主义”作为视域,纵观1933—1935年的美日外交竞合实态,能够表明美、日两国就涉华议题而言并无本质差异。
红脖子群体的道德维系高度依赖于他们的宗教。虽然早就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但新教教会腐败的公开化,仍然是一次对这些人本已扭曲的认知体系的严重打击。
国民政府跟麦克阿瑟沟通之后,没把天皇列入战争罪犯名单。当时国内有强烈的舆论要求清算天皇的战争罪行,但是蒋介石跟麦克阿瑟保持了一致。蒋介石还有自己的打算,另外一个人也没有被列入战争罪犯名单,就是冈村宁次。
日本政府不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而是选择了更低政治成本的方向——转移愤怒,而非解决问题。
美国过度扩张,意识到力有不逮,便将作战任务转交代理人,最后通过谈判退出——其首要目标永远是确保在任总统不被历史记载为“输掉”战争的人。
为祖国献出生命很容易,但为祖国而活却很难。现在,我们就该为这个“很难”做好准备。
中韩之间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我们回避了太多根本性问题,只强调经济与合作。可一旦出现历史或国际政治方面的复杂问题,关系便立即陷入混乱,暴露出其脆弱本质。
延续无节制的政府支出而不推动改革,最终会导向收益率攀升、利息负担加重、财政空间萎缩与经济增速的进一步放缓。把债务负担转嫁给后代的做法,不过是提供一剂暂时的止痛针罢了。
“与美国签署的这份‘互惠贸易协定’,没有哪怕一点互惠的成分。这个文本的整体观感就好像是,你打了一场败仗,随后在枪口之下被迫签署如此协议一样。到现在仍然看不清,究竟是怎样的压力促使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印度对华签证看似放开,实则从申请到审批层层设障。其繁琐的申请流程、严苛的审核标准、巨大的不确定性,共同构成了一场“服从性测试”。
基辅当局实际上还是想要蓄意破坏谈判进程,就如同2025年的数次俄乌和平谈判一样。
如果日方不接受二战后确立的一系列制度安排与整体格局,那么对不起,我们可以重新启动《联合国宪章》第53条:对于二战中的敌国,可以在未经联合国安理会授权的情况下采取强制行动。
我观察特朗普这人有个规律,一旦跟别国元首交谈得很愉快,他就会炫耀,马上在社交媒体发帖。但这次跟高市早苗通话后,他一声不吭。美国总统同一个亲密盟国的领导人通完电话,怎么也得出份通稿吧?现在特朗普不吭声,高市早苗不说话,日本外务省也不敢说。
随着中美进入某种“休战状态”,高市试图在对华立场上表现得“比教宗还更天主教”的做法,就显得不合时宜。在白宫看来,东京对北京采取如此毫不妥协的态度,也可能在某个时间点从政治资产变为政治负债。
很多人认为“过去的战争已经结束,已成为过去的历史”,但问题其实从未真正终结。过去的加害与受害,至今仍以各种现实方式延续。
最近我也看到高市内阁讨论要修改“无核三原则”,说实话我非常担心。热爱和平的普通民众是绝对不要这种东西的,因为如果国际关系都是依靠武器来判断安全与否,那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我们可以拿利益“统战”右派,但左派是我们涉外事务中的基本盘。
日方的仰仗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无非就是背后美国的那杆大旗,即所谓的日美安保同盟问题。这次中美元首通话基本上没有提到日本,但指向非常明确,客观上对日本右翼的这种“赌国运”行为画下了一个非常明确的休止符。
当“民主与专制之争”的意识形态竞争消失后,大国竞争会持续,但可能不再像过去那样由意识形态所驱动、毫无妥协的余地。如果民主和平论退出历史舞台能推动美国采取更温和、更现实的姿态,并让“在枪口下推行民主”的借口越来越站不住脚,那再好不过了。
对西方而言,这将是一种“不完美的冷和平”。欧洲国家在和平时期都会忍耐不住刺激和挑衅俄罗斯的冲动。一旦有了乌克兰这样一个负面榜样,证明这样无利可图,对于欧洲国家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中方认真在推动两岸统一,可透过这次“高市事件”锚定在各方的认知里。在台湾问题上,只有敌我,没有中间派翻云覆雨的空间,这个领域非黑即白,谁都别想拿台湾问题扮黑白脸套利。
冲绳的未来面临着三个选择。这三个选择不仅是冲绳的选择,从冲绳在日美关系中所占的位置来看,同时也是左右日本前途的选择。当然,对东亚形势、世界形势也具有莫大的影响。
大家都要做好准备,万一“地动山摇”来了,祖国解放战争的“最后一战”就开始了。
“我并不想复仇,甚至根本不想扯上关系。但如果真能复仇,或许我早就做了。”
从某种角度说,右翼势力上台执政未必完全是坏事。多年来他们一直批评历届政府对华“过于软弱”,如今右派自己掌权了,正好可以让他们试一试,看其路线是否真的可行?
G20仍不可替代。它或许不尽完美,却切实可行;运转不算迅疾,却能发挥稳定器作用。它提供了“G2”无法给予的东西——参与越广,合法性越强。
如世界大战长期未能爆发,有人就据此断言:“帝国主义不会走向战争”;又如高技术的新发展,有人说“帝国主义仍代表最高水平的生产力”;再如国际资本流动带动部分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就有人说“西方资本主义并非靠剥削殖民地、半殖民地生存”。
中国显然已从“低工资叙事”转向了“完整供应链叙事”,这是世界上其他国家难以在短期内复制的,也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实现。
通过明季奇腐败事件,特朗普似乎成功将谈判进程拉回了自己期望的轨道,乌当局及欧盟已经不能再蓄意破坏和平进程。
“我2006年走访了十几个非洲国家后,写了一篇文章,说美国模式在非洲行不通,中国模式效果更好。现在越来越多国家接受这个观点,只是有些国家迫于压力,没办法公开说喜欢中国模式,私下却会说非常喜欢。”
即使高氏早苗出来发表一个正式的声明说她说错了,把这句话吞回去,这个威胁并没有实质性消除。而对中国来说,这只是一个新阶段的开始。
一位印度行业专家说:“深度求索也许是对印度最好的提醒。它让我们明白,不能再把过去的成功当作未来的保证。”
坦赞铁路与“洛比托走廊”的实际“待遇”对比,或许也是中美两个大国外交差异的真实写照。
俾斯麦曾说:“愚者从自身经历总结经验,智者从别人经验中汲取智慧。”即便很多中国人可能未曾听过这句话,但他们是这条格言的忠实追随者。例如,中国人从拉丁美洲的经历中汲取的是负面教训。
伦敦国王学院2023年的一份报告发现,BBC对中国的报道压倒性地负面,几乎完全没有中国视角的容身之地。
汪兆铭死的时候,二战没结束,抗日战争没结束,但是他的坟墓还是被中华民族用炸弹给炸毁了。在中国历史上,如果你要当汉奸,那么不管是死是活,最后都会被算总账。沈伯洋你想想看,你想做大汉奸吗?
在迎来这样的改变之前,西方的另类右翼势力仍将是困在那台机器里的幽灵——不敢拔掉插头,只能在一个忘记了如何建设的文明中,陷入无尽的“文化战争”。
在高市最需要力挺的时候,“堤丰”撤了,高市被晾在寒风里了。这次等于美国用实际行动表明:高市的“尾巴摇狗”不合时宜。
因为有美军基地,意味着可能随时要应对战争,这样的话冲绳有可能再度被卷入战争之中,这是当地民众非常不乐见的。
BBC欠武汉人民一个道歉,欠新疆人民一个道歉,欠香港警察一个道歉。BBC,别光顾着给特朗普鞠躬,你欠中国的那一声道歉,打算什么时候还?
美国、欧洲与中国合计约占全球数据中心用电总量的85%;其中,美国的数据中心用电占全美用电总额的4%以上,欧洲不到2%,中国约为1.1%。这些差异既与产业布局与投资节奏有关,也与各地电力结构、能源价格和电网条件密切相关。
从某种意义上说,高市早苗反而起到“催化剂”的作用,把中国针对日本的必要措施都具体化了。她把日本变成一条会跳出来咬人的恶狗,那我们就必须把这条恶狗的牙齿全部拔掉。
格林与特朗普之间爆发的冲突之所以引人注目,恰恰因为它直接指向能够动员MAGA基层民意的那套激进的反精英叙事的核心。在格林与特朗普公开决裂的过程中,一个替代性的MAGA议程正在逐渐显形。
中日关系已经进入一个实力发生结构性变化但利益高度交织的时代,任何误判都可能导致巨大的代价。日本的“慕强心态”若继续支配外交判断,就会让政治冒险绑架国家利益。
“他们花钱购买全球北方企业的数字基础设施,将数据存储托管于美国科技巨头,这些企业又利用我们的数据开发其人工智能模型。”
80年前沙特为了国家安全选择了美国,而贵为世界头号强国的美国当下对沙特阿拉伯的需要也是显而易见。目前特朗普总统有让美国再次伟大之心,小萨勒曼王储有让沙特再度崛起之意,在沙特和美国互相需求相当强烈。
这场始于禁毒外衣下的有限打击行动,如今似乎正演变为一场更宏大战略博弈的开局。
今天的中日国力、产业竞争力对比,难道高市早苗及其支持者们以为还是处于甲午、“九一八”和“七七”的状态?
我在台湾有很多亲戚,六七年前还在讲美国实力太强了,中国大陆无论如何都扛不住,美国会保护台湾的。两三年前又换了一种说法,维持现状就够了,这是退了一步了。他们现在已经在讲,什么叫“和平统一”了。这就表示统一已经提上议程。
要理解当代欧洲的外交政策,就必须理解“价值观外交”,要理解爱沙尼亚这种国家的“自信”从何而来,就必须明白其自信正是源于所谓“道德上的优越感”。
过去二十年硅谷的最大教训是:Meta、亚马逊和谷歌——乃至OpenAI这样的新贵——重塑了世界并变得无比富有,同时却对造成的后果漠不关心或毫无兴趣。它们不惜一切代价追求增长和规模,而且基本上赢了。
在日本的民族心理中,战败是因为在挑战“世界之最”时,没有认清美国的强大,中国人民的抗战胜利只是“搭便车”。在日本叙事中,二战不是二战,只有“支那事变”和“太平洋战争”,前者一路凯歌,后者才是从失败走向更大的失败,直至最终战败。
当今西方的选举制度是很好的党课,笔者现在相信,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当法国再也不相信“集体进步”的逻辑时,“强者法则”就会凸显出来:当每两个法国人中就有一人超重或肥胖时,当婴儿死亡率连续十年上升时,当每四位法国母亲中就有一位独自抚养孩子,当自马克龙上台以来,法国亿万富翁的财富已经翻了一番时。集体主义不是乌托邦,而是必然的选择。
高市早苗在煽动“危机”意识,她受到右翼势力的影响非常大,但作为首相,说错一句话就真的可能引发战争;如果日本同中国爆发战争,日本将被毁灭。她无视日本的国家利益,没有展现出适合担任首相大任的素质,应该辞职。
“安世之乱”可能也使美欧意识到:中国是真老虎,老虎发威很可怕。对中国搞下三烂,不仅要被剁手,还可能被中国掀桌子。而在重新放好的桌子后面,可能就没有自己的位子了。
该机制的出笼不是德国政府的心血来潮之举,而是早有铺垫。
对于泰国而言,眼前最核心的挑战和矛盾,就是如何一边依靠中国发展经济,一边又不被强大的中国经济所彻底吞噬;如何一边礼貌而适度地控制中国经济的影响,一边又能不让中国感到不快。
钱凯拥有悠久的古代文明史和光荣的近代革命传统,它的命运是这个变局时代里广大“全球南方”命运的缩影。
欧洲担心中美关税战导致中国对美出口受阻,进而使有竞争力的中国产品转而出口欧洲,挑战当地企业。
以“环境保护”为名,对热带国家的农业、能源、工业产品施加限制,而北方国家自身的高碳产业链仍照常运作。拉丁美洲正是这种双标实践的实验场。
安倍、麻生之流的日本右翼一直叫嚣“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我们正好把逻辑反过来,“你若敢让台湾有事,必然让你摊上大事”。
在普通塞尔维亚人眼中,构成了一幅极其吊诡的图景:一边是在制裁与压力下做出“丧权辱国式退让”的执政党;另一边则是过去二十年里以各种方式对西方资本敞开大门的“自由派反对派”。谁更“爱国”,谁更“卖国”?恐怕很难用简单标签去回答。
在非洲的许多国家,大规模照搬所谓“政府再造”的做法导致核心治理职能被大量外包。最核心的后果是导致政府被肢解为若干个相对独立的机构,政策协调性下降、集体执行能力受限。
大敌当前,泽连斯基不想着如何退敌,反而还在玩弄政治斗争的小手段。这只能证明,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真正关注过波克罗夫斯克和顿涅茨克战事到底危急到了何种地步。
为什么会有这么不上道的人?大概率是没有与时俱进,缺乏觉悟、没有跟进美国“主子”不希望参与涉台问题的最新想法,结果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正如拜登政府企图把世界分成“我们”与“他们”所带来的外交疏离,特朗普政府愿意扮演“孤胆反派”的强硬姿态,同样有可能在变化的世界中令美国陷入孤立。
美国的战略损失,从特朗普2018年对中国发动贸易战以来,多年积累下来的损失,今昔对比十分惊人。
法希尔周边荒地上,幸存者徒手掘土埋葬死者。卫星图像揭露数十处新乱葬岗;儿童在灰烬中觅食。联合国官员称之为“鬼城”。苏丹的苦难暴露国际秩序的道德疲劳。西方分心,海湾投机,非洲自身机构无力。
我不确定美国年轻人真的亲社会主义,我更倾向于认为他们没过去那么亲资本主义了。如果资本主义被视为一种不公平的骗局,那人们当然不会拥护它。本质上是他们在说:资本主义没有给我带来好处,或者,这个所谓的“资本主义”不过是别人压榨我的借口。
特朗普确实具有“交易性”的特点。但是,我们也不宜过度解读其所谓的“交易性”。有句话说:千做,万做,赔本的买卖不做。特朗普说的“交易”,实际上明显是“只取不予”,我们不要被一些表面现象所迷惑。
你如何预测特朗普的行为?连“无序”都不足以形容。不过,也许这并不是那么重要;因为从数据上看,世界发展的方向已然确定。中国及其他国家推动建立不以美国为中心的世界秩序,其实是一件积极的事。
鉴于当前的形势,从相对和绝对的角度来说,加征关税在经济上已无重大意义,而且也不符合特朗普重振经济计划的要求。换句话说,这些政策的合理性已无法通过其当前的实施水平来获得支撑。继续纠缠下去不过是保全面子的做法。
欧洲已意识到这一事实,但要坦然接受并主动提出“咱们合作吧”,却没那么容易。
“无论身份如何,女性的自由与尊严应永远不可侵犯。”这一呼声,既是对拉美的警示,也是全球社会对妇女解放的共同呼声。
美国是核武条约的核心国家,试图通过几纸协议约束美国一贯的“横行霸道”是痴心妄想,美英澳三边安全伙伴协议的签订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迄今,巴基斯坦借印巴空战之威而采取的外交行动均取得较大成功,但也存在隐患。
贸易是经济增长之源,是通往实现安全发展的道路。然而,如今它正受到攻击——主要来自美国。美国并不是因为开放贸易不利于发展或损害了自身经济利益而发动这种攻击,而是出于政治动机。
“他们不是不明白中国的战略意图,而是故意误会这种意图,而嘴里一直谈战略互惠。”
我们首先不用过于担心那些一惊一乍的聒噪,这种“震惊体”已经写了15年了,2010年它们已经炒作过美加澳合力打破“中国垄断”,2020年,它们炒作中国稀土份额被稀释,最终炒作出一个全球唯一的轻重稀土供应链完全一体化的国家。
特朗普在马姆达尼胜选后称,“美国人现在面临一个选择——在真理与常识之间。”但马姆达尼的胜利改写了这一选项。社会主义在美国不再是负面词汇——它已成为全国性对话的一部分。
停摆期间真有飞机出了事故,不得不说民主党这嘴真是开了光了。“与空管无关”的表述,最多只是把聚光灯从指挥台移开,却没有回答更大的问题:当一个国家的航空安全网被财政停摆一寸寸削薄时,哪些环节在悄悄失效?
餐巾上的曲线,就是著名的“拉弗曲线”。但是拉弗和他的拉弗曲线,生动地向我们展现了,对于很多当代经济学家和经济学理论来说,理论本身的严谨往往不如政治营销重要,经济学家本人的水平也往往不如他们和政客的关系重要。
有分析机构甚至预测,到2028年之前民主党选民对左翼路线的认同将超过对中间温和路线的支持——民主党内部“向左转”已成为不可忽视的趋势。
“和平统一的困难在于,有和平就很难统一,根本是和平就不可能统一,因为‘台独’分子会利用和平在台湾不断壮大。”
“中美间的博弈格局已经从美强我弱变成我强美弱。如果我强美弱,那我们就志不在台湾,太小了,我们志在整个亚太——不许战乱进亚太,这才是盘大棋。 ”
我游历甚广,曾到访过一百七十多个国家。最近我去过像非洲的乍得、中亚的塔吉克斯坦、东南亚的东帝汶这样不同的国家。所到之处都能看到中国的存在,而且人们对中国影响力的尊重程度远高于对西方前殖民列强,尤其是远高于对当今美国的尊重。
我国在常规武器和综合打击能力上的优势正持续扩大,美国也清楚这一点。如果中国真如美方预测,在2035年接近或达到1500枚核弹头,美国将不得不重新评估中国的核威慑能力。
巴西外交早已摆脱奉行“对美国好就是对巴西好”原则的旧时代。
安全的逻辑已取代效率的逻辑。其连锁反应远不止波及欧洲或中国。全球制造业,尤其是汽车行业,正被华盛顿和海牙政治盘算重新塑造。
印政府往往采取“诱敌深入、逐级推进”策略,先以关税壁垒、补贴诱饵等促使外企在印本土投资建厂,之后逐步要求雇员、高管、供应链、营销网络的全方位本地化,直至最终要求外企转移技术乃至分享股权……
在美国不按规矩出牌时,中国敢于让它“当场现形”,顶得他毫无办法。并且这一顶,不但美国着急,整个西方世界都着急了。现在表面上看是回到了关税战开打前,但实际上是中国大大强化了自己的地位。这次会晤最大的意义,是两国元首确定了中美关系今后发展的方向,给市场、给世界吃了定心丸。
尤其在经贸领域,互惠互利的合作仍是中欧双边关系最实在也是最核心的部分。既然双方都是重要经贸伙伴,也都离不开对方,那么就应该在困难时期寻找“次优解”,追求彼此都能接受的方案,避免“双输”。
所有这些清楚地表明,特朗普政府正在恢复一种已有两百多年历史的殖民学说——我们说的是1823年宣布的“门罗主义”,当时正处于扩张起步阶段的美帝国基本宣称整个拉丁美洲是其“帝国后院”。
中国现在一算:我手上也有牌,嘿嘿嘿。而且我们发现特朗普有个特点,欺软怕硬。你软,他就蹬鼻子上脸;你跟他斗,他反倒越来越客气。所以我们应对中美问题的方式和以前也很不一样了:以斗争求团结。
特朗普第二任期寻求在美洲内部扩张美国的势力,施压相关国家更好地配合特朗普政府移民、经济等政策议程。其“唐罗主义”的进攻性还体现在地缘政治层面,以试图削弱其他大国在美洲地区国家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