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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投票反对谴责中国侵犯人权的行为后,默克尔在德国报纸上刊文说,欧盟“必须用一个声音与中国对话”,中国的经济力量使之可以向欧洲的弱国施压。她还说:“在北京看来,欧洲是一个亚洲半岛。”
近期的第三回合希腊危机,似乎在上演一场民主逻辑臣服于资本逻辑的悲剧——民主的全民公投,民主的拒绝要求,如同肥皂泡一般瞬间破灭。希腊再次臣服于“三驾马车”的淫威,屈辱投降,接受城下之盟,被迫勒紧裤腰带还债。可这只是事情的表象。
法国经济学家皮凯蒂此前对德国处理希腊债务危机的方式大加批评,仿佛德国“黑了良心”。美国《赫芬顿邮报》7月25日发表了德国驻美大使的文章,文中高歌民主、情谊、团结、共同富裕,遥指一个希腊经济复兴、欧洲强壮且欣欣向荣的愿景。
当初让希腊加入欧元区更多是出于地缘战略的考虑,现在这种需要不仅没有降低反而还上升了;欧洲自己在其他经济体的冲击下,也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雄姿。如果希腊退出欧元区,那会大大损害欧元的信誉;而即使希腊退出欧元区,其经济问题也无法得到解决。
希腊总理齐普拉斯和议员们很清楚,他们口中的民主其实是个忽悠大众的口号,在现实中根本不能对抗资本。所谓“民主的公投”更像是一出闹剧,只是让沮丧了这么多年的希腊人民体验了几天“民主的胜利”,最终还是民主不敌金主,资本的逻辑完胜民主的逻辑。
归根结底,西方各国的福利国家制度,并非单纯的国内社会经济政策,而是一种世界战略,高度依赖于西方的全球统治地位和跨国剥削。为什么在雇员工作时间上希腊远比德国长得多,反而深陷债务泥坑无力自拔?为什么美国人和德国人并不很勤劳,却可以逃避债务,甚至可以转嫁危机?
“希腊面临破产完全是咎由自取,他们太好吃懒做了”。这种说法你一定不止一次听过,尤其是在希腊债务危机闹得沸沸扬扬后。提起希腊,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懒,“他们不是下午三四点就晒着太阳喝茶吗?”然而……
尽管希腊是否退出欧元区乃至欧盟尚未可知(标题里的Grexit一词,乃媒体好事者将Greece与exit嫁接而成),但可以确定的是,正在考虑是否Brexit(即Britain exit)的英国人正怀着复杂的心情,注视着接下来希腊与欧盟博弈的每一步。
希腊债务问题根本上是一个经济问题,其最终的解决方案,也只有正本清源,勒紧裤腰带,将失衡的国民经济体系扭转过来,致力于做大做强社会财富的总盘子。但希腊却在债务危机来临时,依然陷于恶性循环……
骄傲勤俭的德国人向来不惮于向希腊释放最深的恶意,他们揶揄希腊5日的公投是朝自个儿脑门上开枪。不过,希腊如今开的这一枪果真不会伤到德国,伤到欧洲?二战伤痛告诉欧洲人的教训是,一个分裂的欧洲,带来的只会是冲突与痛苦。希腊人敢在公投中说“不”的真正底气,恰恰在此。
有人会说,希腊投票的公民都是成年人,不是孩子。但是成年人集体做的决定就一定正确吗?在危机发生以前,这些希腊成年人怎么可能理智地、先知先觉地拒绝政府为了获取选票而向他们提供的种种糖衣炮弹、慢性毒药?现在居然还让他们自己投票,决定咽不咽苦药?
希腊的问题在印度也显而易见,印度的银行常年与数千万的贷款违约者作斗争,印度央行行长Rajan去年多次表态,内容与当前国际金融机构对希腊说的如出一辙:“债务状况已经出现问题了”。而在印度这样一个多元化国家里,任何事情都会很快失去控制……
欧盟理事会主席图斯克称,无论希腊公投的结果如何,欧盟将继续寻找希腊留在单一货币区的途径,这也许需要一个全新的方式来让欧元区允许与一个破产的国家共存。而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和欧洲议会议长舒尔茨之前的表态则截然相反。
欧盟的最终目的,不过是让希腊“改朝换代”,而这次公投却让他们陷入了两难:是尊重民主政治,还是站在资本主义这一边?希腊人并不担心自己的命运:明日太阳照旧会升上雅典卫城,而到了暮时,雅典娜的猫头鹰也仍然会飞起。希腊的生命可比大多数的怀疑者要恒伟得多。
希腊早已是华尔街金融大鳄们面前一只待宰羔羊,如何养,何时杀,全在别人。半个多世纪以来,“统一的大欧洲”成了欧洲人心中一个执念。但仅仅二十多年后,就在希腊出现了危机,而后面还有西葡意……但民众不考虑地缘政治,也不考虑历史梦想,对他们来说,是外国人自己的事。
“好斗”的希腊总理齐普拉斯终于低下了头。“战争”已经输了,然而,一度作为“大杀器”的公投还将继续。虽说排队领钱的普通希腊民众应该能保持冷静,但在公投前,还是有必要回顾下希腊总理的谬误。在这一边倒的“货币战争”中,他输得远比自己想象得早。
希腊总理放话让全民公投决定是否赖账,引发欧元区的高度紧张。当然,主要的冲突发生在希腊人和德国人之间,谁让德国现在是欧洲老大嘛。但德国人也不用很不爽,翻一翻希腊建国史,基本就是一部欠债赖账史。
下周希腊就会举行公投,决定是否接受“三驾马车”进一步紧缩的要求。希腊人应该投反对票,因为紧缩是条死胡同,何况人们担心退欧之后会发生的混乱大多都已经发生了。更重要的是,如果接受最后通牒,就不能再假装希腊是一个独立国家了。
在希腊看来,欧盟的最后通牒无异于政治勒索,不是欧盟标榜的团结和相互尊重原则,而欧元区财长对于希腊表现出了失望和不信任。欧盟究竟有多少行动能力?其一贯标榜的制度创新、妥协文化和危机管理是否不再奏效?
14日,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希腊救助谈判以失败而告终。《经济学人》15日发表文章对希腊与德国之间不可调和的分歧表示了担忧。文章提到,德国总理默克尔害怕,希腊退欧后会倒向中国和俄罗斯。然而,这种担心有道理吗?就在本月末,欧元区的救助计划就要到期。
6月3日,希腊总理齐普拉斯紧急飞往布鲁塞尔,与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谈判,换来的却是国际债权人的一纸通牒:“要就接受,不要拉倒。”这一次,希腊会安然度过危机吗?如果退出,对欧元区其他国家会造成什么影响?
那位一个箭步飞上讲台,让欧洲央行主席德拉吉都惊恐万分的小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在被工作人员拖走时,她还摆出V字形手势,脸上带着得意的神情。她就是乔瑟芬·维特,一位正宗的90后德国姑娘。
人们对一战后德国史的引述,几乎总是遵循着一种奇异的取舍法则。我们没完没了地听着1923年恶性通胀的故事,为何不问问,在此之前,当胜利的协约国试图迫使德国支付巨额赔偿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让我们想起了希腊和其债权人之间的对抗。
希腊激进左翼反对私有化固然合乎社会主义原则,对中国投资则应该开展友善谈判、寻求合作。而世界范围的左翼鼓动希腊对中国违约的言论,实质上就变成“西方中心主义左翼”及其附庸,受损的是中国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