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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专利审理和申诉委员会已经对众多美国专利实施了“大屠杀”,而联邦巡回上诉法庭和美国最高法院也做出了大量反专利的判决。与中国的专利制度相比,美国的专利制度已经造成流入美国初创企业的风险投资出现了62%的降幅,美国初创企业的数量也因此陷入40年来的最低点。
美国一贯喜欢用经济制裁的方式搞一些敌对国家,现在某些盟友也偶尔会被“误伤”。传统敌对国家如朝鲜和伊朗也都有相应的规避手段,让美国的经济手段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但是美国制裁手段的十八般武器库中,有一种相当厉害。
美国人常把国家高速公路和与之伴生的汽车文化,视为美国所谓自由精神的载体。然而,修建国家高速公路的这项计划本身,却是一项相当“不民主”的工程,与它所标榜的精神完全不一致。这项计划的背后操作,使之早已成为美国战后历史的一大污点。
美国本土是没有皇室贵族概念的,但这不妨碍美国先富起来的人们对等级的追求。他们在拜访英国时,发现有付小费这个习惯,内心大喜:这正是体现我身份地位的好方法啊。于是美国人给起小费来毫不吝啬,各种角度展现自己暴富的土豪行为。
这并非是一两次磋商就能彻底解决的。美国国内政治特点决定了在具体细节上还会进行非常激烈的博弈。从方向性共识到真正实现稳定健康的双边经贸关系,需要两国不偏离此番共识,尽可能弥合彼此就中美经贸关系定位和目标的差异,这仍然还有一段较长的路要走。
大多数美国人坚信中国在贸易上占了美国便宜,认为美国当务之急是通过关税填补贸易逆差,但其实美国无需借助关税削减逆差,造成逆差的不是中国,更何况中国产品帮美国家庭省了一大笔开销。失去理智的美国没有意识到,遵循经济理性的中国是多么难能可贵。
中国是美国的威胁吗?我的回答是,中国所做的只是做好自己的事。美国政府正在像堂吉诃德一样与风车作战,一个“风车”是“中国制造2025”,另一个是“一带一路”。对于在座的做欧亚地区生意的商界人士来说,中国的“一带一路”正好符合。这是你们的机会。
由于中美实力悬殊,美国并不把中国放在眼里。以至于2000年APEC现场,当中美领导人碰面时,大家都捏了一把汗。出人意料的是,克林顿对时任国家主席江泽民惊人地友好,甚至拥抱了江主席。
军政关系的表现,简而言之,即文官政治如何吸纳并控制专业的军事力量。亨廷顿认为,美国人追求军事胜利来替代军事安全是一种“天真无知的希望”,意味着美国并未形成“居安思危”的长期考虑,而是追求短期的一次性解决方案。
如果特朗普真要实施“内城重建”的承诺,他将遇到如前辈们一样的困境:这些贫困和少数族裔的内城居民,既希望你来改造,又害怕自己因此被赶走,所以没计划时他们嚷着要改,真的旧改计划来临时,又会蜂拥起来游行反抗。
当特朗普表示将动用拨款法案中的军事经费维护边界安全并修墙时,民主党却无奈地发现,他们居然无法阻止。而且,两党协议的拨款法案明确规定只能修栅栏而不能修现有法律没有通过的边界障碍物,明明说好的不能修混凝土墙,为什么特朗普雇佣的工程队在修混凝土墙?
本来,这只是普通的“口水战”,但后续发展显然偏离了正常轨道。部分蔡徐坤粉丝开始进入“逮谁就骂”的极端状态。比如有的网友仅是在陈泓宇的微博下评论了一句,也被粉丝扒出照片进行辱骂,甚至有粉丝给陈泓宇的学校施压,逼迫其道歉。
美国老抱怨跟中国的贸易不平衡,认为自己吃亏,所以要找中国的毛病。其实中国人在进口产品上,是一种非常开放的态度。美国的贸易逆差也不仅是相对于中国,而是相对于所有国家;美国的贸易逆差是常年的,而不是一两年的。
在美国,新自由主义仍是学术届和左翼知识分子的词汇。所谓的新自由主义者们几乎从不把它用于描述他们的计划或者自己。在进步学术周刊和研讨会上,新自由主义能让左翼便捷获利。它既是语言学的风尚,也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霸权性词汇。
国内媒体大都将打击华为、中兴归结为特朗普要打击“中国制造2025”,还热炒“修昔底德陷阱”概念,直指中美必有一战。如果老百姓看爽文或发泄情绪,这么说无所谓,但如果作为政治或商业决策,信了这俩概念,恐怕未来会输得非常惨。
美国在把中美推向贸易战的同时,将核心盟国们逼到了反对的立场上。毫不掩饰地单方面追求自身利益,美国已成为国际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美国认为,中国正发展且马上就要商用化的5G通讯技术会让美国被赶下神坛。4G通讯技术里,中国已追上甚至超过发达国家;5G通讯技术,中国走得比他们更快更好。美国非常担心,如果中国5G技术进入美国市场,会彻底把美国的通讯设备打垮。
2017年,经济学人智库调低了对美国民主制度的评级。美国被列为有缺陷的民主国家:一个有自由选举权,但由于治理薄弱、政治文化不发达和政治参与程度低而使得民主制度受到削弱的国家。根据皮尤、盖洛普和其他民意调查机构的说法,美国人民与政府之间存在着信任缺失问题,这对民主的运作有着腐蚀作用。
中国人对于世界权力争斗的态度相当淡定。传递出来的信息是平静而严肃的:中国将坚定不移地走改革开放的道路,中美合作符合双方根本利益,也有利于世界的和平与发展。新一代人应能超越传统的大国争霸思维,找到国与国之间相处的新路径。
有朋友在国内的外资跨国公司上班,他问我,为什么他们公司要花高价从国外进口在中国国内很容易买到且价格低得多的商品。我在大型跨国公司做过金融、财务、投资,把跨国公司的把戏讲给那位朋友听,他才恍然大悟。但是,他不是决策者,明白了也没用。
专利申请授权其实就是“公开换保护”的过程。一项技术,一旦授予专利,必定是公开了的。都公开了意味着中国企业早就在事实上可能掌握了该技术,只是法律上不能用而已。事关国运的贸易战中,中国企业不获得美企授权,就不能运用自己已掌握了的技术?荒唐!
在英国历史背景下,若我们将1776年革命视为一场英国革命,我们就必须不仅要问,为什么在美洲殖民地发生了反对议会的革命,还要问,这一革命在议会自身的历史中的有何意义。议会机构不能在殖民地环境中扎根,这一失败是否来源于机构本身处于危机状态的情况。
如果是希拉里当总统,中国面对的就不止是中美双边的贸易争执,而会是美欧日澳的群殴了。特朗普的America First与举世为敌,日澳韩等国只能逆来顺受(例如南韩在美韩自由贸易协议上,刚做出一系列单向的退让),欧洲却极为尴尬,一时之间无法选边站队,只得静观鹬蚌相争。
弗里纳教授向来认为,通常所言的美国内部存在的激烈文化战争,体现在政治上其实并非如此。大量的美国人政治上属于立于中间的一群,而极化的其实往往是政治领袖与精英。虽然人们常常强调红州与蓝州的区别,但是红蓝州公共意见平台上流行的看法,彼此之间其实并无多大不同。
特朗普的贸易战不仅将严重冲击高度依赖贸易的德国,更会严重破坏全球贸易,可能导致全球经济崩溃、西方阵营瓦解。因此欧洲可能必须倒向中国,以向东看的亚洲政策取代跨大西洋主义。
在这些活动里,自由的内核变了味。自由意味着百花齐放。如果自由都需要一个自由主义的导师来定义,那自由就成为了一种软实力武器。其目的在于独尊某一种对自由的认识,而抹杀其他不同的自由见解。自由也就不成其为自由了。
随着脸书丑闻被公诸于世,声讨大型科技公司的声浪越来越高。然而其中愤怒的情绪盖过了思考。目前,针对脸书平台上的政治广告进行监管的提案在美国国会得到广泛的传播和热情的支持,但这一法案几乎无法对该公司的权力或利润起到任何遏制作用。
信息既不想要免费/自由,也不想索要高价,因为信息什么都不想要,想要这些的是人。人们的欲求这些不断变化的欲求常常导致他们思考关于财产权的新观念。从放弃殖民时代的封建土地保有权,到21世纪初著作权的扩张,我们关于财产权的观念始终处在流变中。
剑桥分析和脸书曝出的丑闻使我们注意到,个人隐私正在被科技公司侵蚀。此类大型科技公司与数十亿用户打交道,每个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十分渺小的数据点。再加上对于大多数科技公司来说,每个用户都是一件产品,其私人信息可以用于牟利。正因如此,个体的权力被科技公司双倍剥夺。
特朗普上任一年 核心团队成员更换率达34%
圣职推荐权、什一税、皇室教仆生活必需品、尊贵头衔这些无形财产从未在美国扎根,而其他一些无形财产则在早期共和国时期经历了消亡。如果在1760年向一名美国法律人索要一份财产目录,那么这份清单上的许多条目一个世纪后已不再存在。在18世纪中叶到19世纪中叶间,美国人失去了大量的财产。
特朗普是所谓的“推特总统”,基本上每天都发好几条。因为他睡觉少、起床早,早晨4、5点是他发推特的高峰。很多人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先看特朗普的推特。有人开玩笑,美国政府官员起来也是先看特朗普在推特上有什么新指示。
盖洛普的调查显示,中国在全球的支持率高于美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卢斯认为,对于西方的“错误”,美欧等都难辞其咎。但我们要看到,中国的崛起主要是自身的努力,所谓的西方“神助攻”,不能说没有,可最后能否“进球”,还是要看自己的实力。
贸易和投资仍将是美中关系中紧张因素的重要来源,这些紧张因素部分源自美中双方对两国间贸易与投资关系的本质的误解,而这种误解使两国关系充满了不必要的对抗性。内心缺乏安全感,也反映出美中双方之间互信的缺乏。
欧洲的反制措施貌似强大,其实主要是通过共和党内势力来和特朗普讨价还价,它没有兴趣也没有勇气将其升级为全面的对美贸易战。当美国议员们纷纷给欧洲盟友说好话时,却没有一个人为中国说话,反而要求特朗普对中国采取铁腕政策,难道他们就不怕中国的贸易制裁吗?
美国战略界意识到,要像当年遏制苏联那样来阻止中国的经济发展、破坏中国的政治制度、在国际上孤立中国已难以做到。在和平、合作、互利、共赢的理念下,中国的国家利益和能力都在不断向外拓展。
19世纪末录音技术发明。当声音可以被储存时,它可以以新的方式被销售。此时,建立一套对声音的财产权制度就变得有利可图了。但这些财产权利应该归属于谁?财产权的边界在何处?这些问题的答案决定了技术变革的收益将如何分配。
特斯拉CEO马斯克在推特上转发“中国工人9小时内建成火车站”的新闻,并称“中国基建比美国快100多倍”。看来无论西方媒体和中国网友如何理解中国经济,美国、印度的一线生产者对自己国家深层的生产阻力还是“春江水暖鸭先知”的。
报告认为,“一带一路”倡议主观上是服务中国的经济利益,客观上也确实使中国受益匪浅。对美国而言,真正值得担忧的地方在于这一由中国开启的“新型全球化运动”,将在很大程度上采取不同于西方制定的全球化规则,导致对美国主导下的全球经济体系进行重构,致使美国丧失现有的权势。
2月14日,美国佛罗里达州19岁少年克鲁兹在高中校园内枪杀17人。21日,有7000人参加了CNN主持的市政厅大会。在大会上,人们将潮水般的愤怒倾泻到了NRA上。那么NRA是什么?为什么每一次枪击事件发生,它都会成为争议的中心?
华人比较保守一点,民主党在社会问题上现在是越走越远。奥巴马政府在性别问题上有一事情让华人非常诟病,就是所谓的如厕令——在公立中学校园里,允许跨性别者上他们认为适当的厕所。这引起了很多保守派包括华人移民的反弹。
几个月前邻国又搞了一次规模不小的“科学试验”,地动山摇,弄得大家挺紧张。不要慌,美国在60年前就为一般群众打造了类似情况的避险方案。不过,一本《卧倒并掩护!》的小书,影射出冷战时期的美国社会,可能比“辐射”系列游戏还要疯狂。
在我写关于亨利·基辛格的传记写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突发奇想,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假设:美国前国务卿的成功、名誉、良好的口碑等等,是否不仅仅是来自于他超人的智慧和坚定的信念,更是因为他在构建协调的人际关系上的卓越能力呢?
从社会秩序看,法律本不应保障闹事者,从革命角度看,要干就得有献身的觉悟,不需要法律保障。闹事还想逃避法律制裁,算不上什么“革命者”,而真正伤害言论自由的,正是这些拿它当护身符的闹事者。至于以“公民不服从”放纵闹事者的台湾法官,洽是戕害言论自由的帮凶。
即便美国抗议者们意识到了法律问题,真的要求取缔政治献金制度,也没什么用。因为政治献金制度的受益者,正是政治献金制度的制定者;要修改或取缔政治献金制度,必须要经过该制度受益者的同意,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这有)所有值得印刷的新闻”,《纽约时报》的刊头这样向读者宣告;“民主在黑暗中消亡”,《华盛顿邮报》在同样的位置予以呼应。可现在记者团在害怕什么?它不停恸哭,嚎叫着要让备忘录不见天日。媒体不信任民众吗?美国人不能处理好真相吗?
美国在往回退,但是并没有谁能填补他的空白,现在还没有一个国家能够不仅在物质实力上,而且在思想、制度设计层面发挥像二战后美国那样的作用。美国频繁“退群”,国际秩序将进入一个更加混乱更加多变的时代。
特朗普政府新报告是平衡内部各种利益和认识的产物,也是对美国长期政策路线的某种回归,特朗普是非常规的总统,他此前的多次表态与报告的基调并非完全吻合。报告是不是其政策的最终定调,还是有疑问的。
在原来内外强弱的格局下,美国觉得“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反正中国会变,我等着。经过30多年他发现,中国的发展方向跟他想的并不完全一样。这种情况下,美国就觉得亏了。实际上美国吃亏的感觉都是建立在自己的定义上,我们并不认为美国吃亏。
今天世界政治的一个比较大的变化,就是国际政治权力不仅仅被大国垄断,正从国家,尤其是大国,向中小国家及非国家行为体转移。比如今天十几个恐怖分子可以到美国本土袭击美国,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做到这种程度。
2月2日,特朗普放出大招,公布了有关“通俄门”调查内幕的“努恩斯备忘录”。有人认为,这份仅4页的备忘录会导致新的“水门事件”,而民主党眼下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反击。这份努恩斯备忘录究竟写了什么?怎么就让特朗普兴奋坏了?
一年前,唐纳德·特朗普当选。那一天,我搭乘的飞机飞越高山,在沙漠上空开始逐渐降低高度,距离洛杉矶越来越近了,在那座城市郊外的上空,我看到地面上点缀着无数形如肾脏的游泳池,这个画面一下子把我记忆中的某个角落翻了出来。
中国的“海上丝绸之路”倡议很容易被美国精英们解读为一个踢开美国老群主,建立“新帝国”的计划。由于这看起来是个商业帝国而非军事帝国,因此获得“新帝国主义”标签。但在蒂勒森看来,与“老帝国主义”在腐败与专制上并没有本质差别。
美国国务卿蒂勒森称中国是“新帝国主义列强”。许多中国网友在被惊到的同时,似乎心中有一丝快意,觉得世界已经与过去不同了,中国强大了,可以开始“欺负别人了”。然而,这样的想法可有些危险呢。
在特朗普的个人决策小圈子中,商业精英派占据重要位置。从他竞选起,他的商业伙伴与金主就以顾问角色为他出谋划策。这些商业精英成员的整体政策倾向偏向开放、稳健、务实,与特朗普竞选时期的激进、极端承诺相悖。
特朗普政府跟中国接触就开始说,我们要考虑长期的中美关系。其实这种思维方式是非常不美国的,有点中国化。但是,他又没有太多的战略,不仅没有出一个战略文件,也没有像再平衡这样的战略口号。而且从他的实践来说,也是比较混乱的。
美国政客们常常争论,究竟该不该接纳中国崛起,仿佛这件事竟由得他们做主一般。殊不知今天的世界不再是一座金字塔,美国也不再盘踞塔顶;国际秩序不再是众星捧日的太阳系,美国也不是夜空中的启明星。无论是特朗普还是奥巴马,都不过是世界多极化的注脚罢了。
如果特朗普不表示反对,这份备忘录的公布将会掀起异常猛烈的政治风暴。美国司法部和联邦调查局很多高级官员会下台甚至面临刑事指控而锒铛入狱,可能包括前司法部长林奇、现任司法部副部长罗森斯坦、前任联邦调查局局长科米,甚至是前总统奥巴马等民主党高层。
随着人口结构的变化,原来传统的WASP价值观,是不是在发生变化。比如说美国人还有没有过去那么敬业,美国人的工作质量、服务质量有没有以前那么高,还有美国人的一些传统价值观,比方说强调家庭,强调笃信宗教这一类事情,是不是还存在。
美国要进行大规模基建,需要大量钢铁,但是美国国内没有这么多钢铁。而特朗普又要买美国货,用美国人。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钢铁生产国,美国说中国倾销。好吧,那你如果不用中国的钢铁,你自己的钢铁能不能满足需求?
吃完晚饭到了特朗普跟朋友打电话吐槽的时间,他常常对团队成员的缺点评头论足,比如班农内心对自己不忠(更别提他看上去像坨屎);普利巴斯过于柔弱(更别提他那侏儒般的小身板);库什纳只知跪舔;斯派塞是个傻子(长得也是一副衰样);康威是个只会哭闹的孩子。
“政治正确”其实是保护华人一张非常好用的牌。这可不是单纯的价值观,而是一个具有功能性的政治工具。如果政治正确的基本框架被打破,今天可以拿各种理由对黑人,穆斯林或者墨西哥裔开刀,明天就可以拿大陆新移民嘲讽。
置身所谓的“修昔底德陷阱”的中美两国,不是处于老二地位的中国处心积虑想着如何去“修理”对方、夺取对方的位置,而是高踞老大宝座的美国处于焦虑状态,甚至坐卧不安、寝食无味、提心吊胆,因为美国意识到,如果真的通过和平竞争的方式走下去,美国胜算很小。
特朗普是一个造反派。在政治上,他要反两个政党的当权派;经济上,他希望把实体经济带回来,要改变金融资本在美国占据主导地位的情况;特朗普要改变美国文化的当权派,不断跟媒体开战,不断挑战美国的“政治正确”。
林肯口中的“民有”“民治”“民享”,第一个“民有”在西方很难体现;对于民众来说,他最想要的可能是“民享”。特朗普雇佣了非常善于利用这一点的团队,赢得了大选。
在班农的推动下,特朗普上任第八天就签署了移民行政令,导致自由派媒体宣泄愤慨,移民社区惶惶不可终日,各大机场爆发抗议行动,各级官员困惑不安。不过,班农很满意。特朗普的美国要跟自由派的美国划清界限,要打垮自由派,先得把他们气疯,逼往极左立场。
共和党为了能让预算案通过,以及万一通不过就让民主党支付政治和道德代价,于是加进一项延长低收入家庭儿童的医保计划六年的议案。民主党人要在预算案中加入80万自小随父母来美的非法移民问题的解决条款。任何一方满嘴都是为了儿童。
要如何跟人讨论特朗普的政绩?股票市场的蓬勃当然是跟减税政策的市场预期性有关,但减税是否对经济长远是好事情,或者说对谁是好事情,这样稍微再具体点的问题粉丝们自然不去思考。他们只需要看到现在数字好,股票涨,那么特朗普的经济政策一定是成功的。
这是美国现代历史上的第一次:白宫和国会由一党控制时,竟发生政府关闭事件。而且在总统就职一周年的时间点,这不能不为特朗普的执政和其政府蒙上浓浓的阴影,它的政治效应或许对下半年的中期选举产生深远影响。
特朗普超自信的背后是与一种极度扭曲的自负之间模糊不清的界线。不读书、不相信专业的意见,使得他处于一个不愿意聆听、又不可以“忤逆”他意愿的单行世界里。而一举拿下白宫宝座,更是把这样的性格加持到了极致。
特朗普政府坚持“美国第一”,开始修改自己制定的国际规则。如果这就是美国的地缘政治、地缘经济“再平衡”,那么再平衡的方向就出现了问题,不仅不会实现再平衡,还可能加剧地缘政治、经济的“失衡”和全球治理的“失序”。
按照这条法案,如果有人从后方或侧方抢走你的包或钱财,那只能叫偷窃,不能叫抢劫。即使被警察当场逮住,如果价值不到950美元,那警察叔叔也无可奈何。如果没有警察叔叔,就眼睁睁看着包被抢走好了,因为所有的安全指南都说,在美国,有人抢你的东西就给他,万一他有枪呢?
当下,指责受众因为社交媒体的发展而陷入了回音壁、进入了后真相时代的媒体,其实才是真正陷入了回音壁、受困于后真相的。既然特朗普都知道如何识别和对待假新闻,那中国显然应该做到更好。
美国一直认为自己是自由民主的灯塔,而如今它正在迅速沦落为一个极权主义国家,美国国内已经到处都充斥着崇拜权力、贬低真理的极权主义者。很多美国人已成为暴君式的公民。
除了毒品自由化,美国还有一个经济增长点。新年前后,美国发生了大规模枪击案。所以今年我参加华人的新春团聚,最最守法的华人华裔家庭都在议论什么?全都是去买枪、练枪,要自保,警察都不能保护你了。所以现在美国是人人自危,但是枪支经济繁荣。
美国的政策是精英制定的,但是结果却要由工人承担。因此川普在2016年6月出现在自动扶梯,及他在川普大楼的大厅里激情演讲之后,他在民意调查中跃升第一位,他要尽一切努力让美国再次伟大。1999-2013年间美国非西班牙裔白人中年男性死亡率大增,这就是所谓的白人工人阶级或者中产阶级的底层不满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死亡的原因里肺癌很多,自杀也比较多。
从一开始,特朗普就直奔着输掉大选的目标而去。输,他将名扬天下,成为牺牲在“狡诈希拉里”魔爪下的烈士;女儿伊万卡和女婿贾里德也会名扬四海;班农将成为茶党运动的实际领导人;至于梅拉尼娅,未来照样能约名媛闺蜜们吃午餐。总之,输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好事。输,即是赢。
中国经济总量从2008年占全球份额7.3%上升到2017年约15%,增长了8%左右,的的确确在飞速崛起,重塑了全球经济格局。2008年到2017年,美国占全球经济份额一直稳定在22%-25%之间,尤其是近五年来,美国经济份额已恢复到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前的世界地位。
CNN和《纽约时报》们对政治及舆论生态的悄然生变有些措手不及,在特朗普的一句“fake news”面前,他们所坚持的“专业”和“事实”似乎不堪一击。媒体精英们发现,他们眼中那些支持特朗普的基层民众的逻辑要简单得多……
迈克尔·沃尔夫的新书《火与怒:川普白宫内幕》(Fire and Fury: Inside the Trump White House)1月5日开始在书店销售。该书因披露白宫众多不为人知的内幕,其中的节选这几天已经在华盛顿引发了轩然大波。我特邀复旦大学网络空间治理研究中心主任沈逸研究员撰稿分析,以飨读者。
中国文明历来不认同个人至上、自私自利的价值观,所以才能成功实现禁枪。美国的持枪制度假设所有人都是理性的,保证人们可以相互伤害和对等威慑。真要是碰上不要命的狂徒,做事不计较后果,那么用轻武器就足以构成大量杀伤。
日前美国驻联合国大使宣布将对联合国未来两年运营预算开展“历史性删减”。美国选择在这个日期宣布这个决定,此举有意图针对12月21日联合国大会的耶路撒冷地位决议,但这不是仓促之下的报复性决定,而是美国早就决定的一揽子财政改革措施之一。
整个2017年,充斥着两党建制派对特朗普新政的抵抗。民主党建制派做法很简单,就是“逢特必反”;共和党建制派的抵抗就稍微有点技术含量了,毕竟还要维持基本盘选民支持。总结过去的一年,有美媒高呼:是时候终结两党制了。这是什么情况?
从大选到特朗普履职至今,总统与代表着精英阶层的如好莱坞、华尔街等的矛盾始终在激化,性侵事件是其中的代表之一。而被韦恩斯坦拖下水的好莱坞和美国政坛,用事实说明了刻意塑造的人设总有崩塌的一天。
“互联网权利”组织高举“网络中立”原则,是西方自由派在世界范围内强推“普世价值”的微缩翻版。这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自由主义精英,对他们生活圈以外的世界缺乏认知,不关心如何让穷人过上得体的生活、不在乎落后地区的人是否能连接互联网,却认为应该首先保障所谓的“自由”和“平等”。
特朗普很快就证明了其鼓吹“民粹主义”的欺骗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各种选民群体的形成,上述这些变化都可能导致美国僵化的两党竞争一党执政的政治体制的崩溃。这也许会提供一个契机,出现真正的“人民政党”,一个真正由选民组成并尊重其价值的政党。
近年来,圣诞节的庆祝活动在美国呈现逐渐衰落的态势,最显而易见的迹象就是在纽约等大城市的街道上,“Merry Christmas”的标语已经非常罕见,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Happy holidays”。事实上很多美国人不过圣诞节,不少人还会积极抵制圣诞节。
1880年,美国火车在3天时间里只能开400公里。到了1930年,火车在3天时间里已经可以从东海岸的纽约州到达西海岸的加州,跨越4000公里。可是问题在于——现在是2017年,美国的火车从纽约州开到加州竟然仍要用3天,80多年来的平均时速竟然没有长进。
特朗普政府在制定国家安全战略方面面临的真正挑战在于:他可以复制里根的战略思路和战略方案,但是他无法让世界、美国以及美国的对手们,回到里根所在的那个时空环境。事实上,撰写特朗普国家安全战略的作者,与里根的战略写作团队,至少就其最终报告而言,存在显著的差距。
意欲联合欧盟经济对华,军事上制俄,在中东扶持沙埃两国,联合以色列平衡伊朗,在南亚挺印批巴,平衡中国地区影响,在拉美孤立古委,以反腐之名拉拢各国,而在非洲着重与中国竞争影响力。如此全球性的平衡反制战略,自冷战结束后便从未有过。
20多年来美国人均GDP增长了40%多,而户均收入中位数仅增加了15%不到。这中间巨大的差值说明什么?经济增长的成果被占人口极少数的上层资产阶级所享有,而普通劳动者并没沾多少光——经济形势好,仅仅意味着保住饭碗;经济形势变差,连饭碗都保不住。
共和党推进的税改和2009年奥巴马推进的医改一样,面临着第二年中期选举的极大危险。现在的共和党正如当年的民主党,占据着国会上下院和白宫,刚输掉一个必胜的特别国会参议员选举。明年11月将再次成为一个潜在的美国政治的巨大转折点。
蒂勒森与特朗普的分歧,背后是一个帝国本身的困境。面对冷战结束以来的权力转移,曾经陷入单极世界狂喜之中的帝国如今进退维谷:过度扩张的深度介入难以为继,而退回孤立主义亦不可能。重心从某一地区稍一转移,留下的权力真空可能反过来削弱美国的利益。
特朗普在“通俄门”的围攻下,不得不把美国竞争对手的次序调整下,先提俄罗斯,再提中国。但是他马上说普京打电话,感谢美国中央情报局给俄罗斯提供一个情报,帮圣彼得堡避免了一次恐怖袭击。这意味着,他实际上还是强调中国是美国的最大竞争者。
国内矛盾再加上外交上面临的中东、欧洲、俄罗斯以及拉美问题,还有中国崛起带来的挑战,美国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美国人心情就没以前好。原来美国是很自信的、脾气相当好的一个国家,现在脾气变得比较坏。这种情绪体现到特朗普的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中,对中国的定位就很不友好。
针对美国读者时,金融时报刊发社论《只“济富”的美国税改法案》等系列文章,正确地指出减税只是对富人的变相补贴,对提振经济则毫无帮助。可是当针对中国时,多年以来,金融时报却一直鼓励中国进行减税,尤其是去年特朗普当选以来更是如此。
一般讲,特朗普应该是拿在手上不用最划算,既能赢得中国好感又能不断讹诈中国。但是特朗普常常不按常理出牌,会不会在施压中国在朝核问题上出更大力时用一下?在“通俄门”被穷追难逃时用一下?在需要中国为美国作出更大牺牲的时候用一下?
阿特·哈曼先生是载人登月和火星探测的激进鼓吹者。他说,我们美国一定要建月面探测站,固定在月球表面;千万不能只建月球轨道站绕着月球转。他又危言耸听道,中国已经从俄罗斯购买了前苏联的月面着陆器。如果美国建轨道站而不建月面站的话,中国人就会去建月面站。
上月,一些外媒报道称,哈佛大学的民调显示,29岁以下的美国青年中51%反对资本主义,支持者42%。YouGov民调则显示,44%青年支持社会主义,42%认同资本主义。不过,美国青年真的了解什么是“社会主义”吗?
目前,共和党在众议院拥有20多席的优势,在参议院拥有4席优势(52:48),而阿州特选结果意味着共和党在参议院的优势立即缩减为51:49。在未来的立法投票中,共和党只能承受一位“叛徒”,而多于一位“叛徒”的出现将使共和党的议程遭受毁灭性打击。